身喊道：“杜科长，咱们有救啦！你们俩别磨蹭，跟着
向那片林子里逃吧！”他缩着肩膀往自己
左前方
指，躬下身来猛闯过去。
看着皮五大喜过望身影，心想事到如今，哪里还有什
抵御这群黑物法子？怕是再行逃命，最后也不过是筋疲力尽，落得个和无脸士兵同样下场。可是心头虽然是这般思忖，双脚却还是本能地朝着皮五所指方向奔
过去。眼见着越逃树木越稀疏，种不好预感挤出脑壳：糟糕！前方是凹秃残山岩，只有些半米多高矮小灌木歪七扭八地生长在那里，要是跑到这块无遮无拦地界儿，那不是擎等着受死吗？！
就在脚步有所迟疑之时，打头皮五已然来到山岩之下，他像是碰见什救命稻草，整个身子扑向那些半米多高矮小灌木，接着骨碌碌萎缩成团动不动，嘴里却冲着们方向喘息不止地呼叫道：“杜科长，邱明，快！快来！”
看着皮五这副狼狈相，心想这他娘算哪门子逃命办法呀？但这个念头仅仅闪，不可思议事情就突如其来：只见越过和杜少谦追逐皮五那片黑物，本已股脑儿拥向皮五，但在距离他上方两米开外处却倏地停滞！它们仿佛突然怕皮五，无论如何都不肯再靠近半分，只是铮铮地振翅六神无主般盘旋不已。
虽然万分诧异，但脚下早就三步并作两步奔向那片矮小灌木，等到学着皮五样子萎缩成团地藏起身子之后，发觉自己胸口已然撕裂般，就如同颗火燎燎太阳在上跳下蹿。三人便是这般佝偻着身体硬挺好阵子，其间任凭头顶那片黑物呼啸不止，却怎也不敢再言语半句。
天色在们呼哧呼哧喘息声中逐渐暗淡。黄昏临近。雨水不再滴落半滴。
这时偷眼观瞧头顶那片黑物，发现它们已然比起初少许多，而且剩下这些也在缓缓撤离飞向谷底方向。长长地舒口气，试着挪动挪动僵硬冰冷身子。恍惚间鼻孔里忽然钻入股奇怪香味儿。刚开始还觉得这味道挺好闻，可是不大会儿，它们就让双眼发麻，辣辣地流出两抹泪来。由于刚刚注意力都集中在头顶那片恐怖黑物上头，时还真就没有觉察到，此刻身子骨松弛下来，这才去看两旁这些迥异于他处矮小灌木，它们叶子跟柳树叶差不多长短，那呛鼻气味俨然就是从它们这里弥散开来。用衣领掩住面部，仍旧不敢大意起身，低声叫两声皮五，问道：“这东西是啥？怎这难闻？那群要命东西还会不会飞回来？”
皮五听着连串问话，先是龇牙咧嘴呻吟两声，然后才哆哆嗦嗦地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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