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见，老郝和小冯你俩殿后，注意保持警戒。”
就这样，
们按照秦队长
思路依次前行。在此后行进过程中，虽然遭遇坑道纵横交错，但凭借着温度差异，们轻而易举就辨别
要走路。随着们脚步延伸，坑道里热量也在攀升；与此同时，
股焦烧味道缓缓钻进鼻孔。不禁轻声问郝班长：“班长，你说这日本鬼子这是弄什
呢？这味道实在太难闻。”
郝班长“哼”声：“八成是知道咱们要端他们老巢，吓得自焚咧。”
秦队长听到和郝班长胡诌，连忙回身冲着俩瞪瞪眼。和郝班长不敢再言语，只是边频频回首边警觉向前挪动着脚步。那股烧焦味道越来越浓，渐渐发展成到刺鼻地步。这时候，突然在这种味道里闻到股浓厚油腻，抑制不住接连干呕起来。就在觉得头晕脑胀不能自已节骨眼儿，从坑道旁间石室里突然“咕噜”滚出个东西来。它突如其来让秦队长慌忙喊叫嗓子：“卧倒！”
们抱着脑袋稀里哗啦倒片，生怕这个东西是炸弹类要命玩意。屏住呼吸等待着它爆裂，这期间石室之内传来逃遁而去脚步声。九枪八等片刻见滚落脚下东西并没有什异常，连忙起身准备追赶，秦队长却把拉住他，冲着他摇摇头。再仔细观察那个东西，发现它是用粗布包裹而成，那上面正有片片血迹滴滴流淌。
二膘子征得秦队长同意后，用枪筒将粗布挑开，只看里边东西眼便冷汗叠出。在昏黄灯光之下，颗双眼未合头颅赫然出现在们面前——头颅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往城里报信方老把头！
（191）
秦队长身子摇晃不已，他有些抑制不住地连连颤抖。他对九枪八说：“二当家，们实在低估裘四当家和这座地下要塞。方老把头往城里去路按说跟咱们走方向正好相反，可是裘四当家却能在半路截杀方老把头，足以说明这座要塞是多四通八达。在想，小西天山寨会不会只是这座地下要塞个部分？”
九枪八牙关紧咬，言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看来确是这样。咱们实在是过于低估老四贼心！这个王八蛋居然料到秦队长会派人到城里搬救兵，现在他杀方老把头，那咱们岂不是成瓮中之鳖？如果咱们小命也搭在这里，他就可以把那批红货全悉数吞掉。”
秦队长说：“不错！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裘四当家为那批红货居然不顾情分，甚至连自己救命恩人——他干爹都忍心杀害。”
九枪八伸手把方老把头双眼合拢，厉声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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