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贵子心情好,居然破天荒地让和老印也参与抓捕疑犯部署会议。由于这是有生以来第次身临其境地面对命案,还像模像样地准备纸笔,后来为这事老伙计没少嘲笑。警队长大致陈述案子经过,在市东山防空洞里发现具无头裸尸,死者是女性,作案者没有留下任何脚印类痕迹,只是在堆焚毁衣物间留有半截字条,字条上歪七扭八地写着个地址。警队长将案子材料给与会人员人手份,并言说要着重从字条上留下地址入手,迅速出击,显警威,三日内将真凶缉拿归案,狠狠打击隐藏在社会主义里无良败类!警队长字正腔圆信誓旦旦让激动得坐立不安,而老印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打起鼾声,结果和老印被命令留守队里接听群众提供此案线索。
如此得来不易,显警威机会就这样在老印鼾声里报废,当然气氛至极。待警队里所有被安排任务人员都行动之后,把薅起老印,不由分说地埋怨起他来。老印则睡眼惺忪地冲摆摆手:“赫子,就算不睡觉,队长他也不会给咱俩任务。”
脸茫然地问他:“为什?不给咱俩任务为什还让咱们参加会议?”
老印咯咯直乐:“来这里快十年,队长换好几任,案子却从来没有接过个。他们信不过,只是做做样子罢。他们已经把这个酒鬼当成团空气,只要不拿枪对着他们脑袋,他们由着做任何事情。”
撇嘴道:“都十年,你就没升个官半职?靠工龄你也不至于混这惨吧?”
老印说:“这些不重要。当年何尝不是像你样意气风发,是们那拨里边最有前途位,可是世事弄人,也想不到下半生会是这幅德行,天天要靠酒度日。”
在心里想老印说他意气风发?简直是个笑话!他那躬成虾米样身子阵风就能吹折,他唯前途就是最终躺进黑漆棺材板儿里。打趣道:“你是不是犯什生活作风上错误?”
老印被逗得苦笑两声,接着叹息道:“这辈子只稀罕过个女人,此后就孑然身。要是有儿有女,怕是也跟你差不多大啦!”
见他有些感伤,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老婆是个什样人?她现在在哪里?”
老印指指脚下:“好人,在这里睡着呢。”他顿顿,似乎有意地想撇开这个话题。他指指桌子上那堆分发材料,说:“你不是想破案嘛,咱们虽然不能亲临现场,不过凭着这些倒是可以分析分析。”
不屑地说:“就靠这堆纸片?别扯淡,没兴趣!要破案得拉出去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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