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特别是大当家已死这个消息。切记!”
(106)
用力地点头以此打消秦队长顾虑。待花舌子回来之后,们重新翻身上马,1946年大年初六深夜——也就是通化城,bao乱之后第四天,们飞奔百余里地,终于赶到鹰屯花舌子他三大爷家。但是根本不会想到——甚至应该说打死都不会想到,这趟鹰屯之行将们之前努力彻底摧毁得干二净!而正是因为点小疏忽,才导致整件事情急转直下。
们抵达时候,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鹰把式家烛火还亮着,光芒照得窗子上糊满纸泛着昏黄光。记得郝班长闲暇时候曾经跟叨念过,说东北这地方有三大怪:窗户纸糊在外,大姑娘叼烟袋,生个孩子吊起来。曾为过他为什要把窗纸糊在外,郝班长说主要是为挡呼啸老北风,糊在外头窗纸可以护着木制窗棂子不被风雪弄坏,能多使用两年。花舌子走在秦队长和前头,他并没有敲门,只是高声喊声“三大爷!”接着推门而入。们进屋之后才发现,鹰把式根本没有睡下,而是盘腿坐着炕桌子旁边,手中举着杆半米长大烟锅子,烟杆上绑个缝制收口细布烟袋儿,满屋子浓厚烟雾辣地睁不开眼。鹰把式见们到来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他甚至连屁股都没挪动下,只是耸耸还叼在嘴里烟锅子,含糊不清地说句:“炕上热乎,都坐吧。”
鹰把式虽然年岁已高,但看起来精神矍铄,矮腿炕桌上摆着烫好烧酒。他把烟锅子在炕沿儿在磕三五下,才说:“大老远路,赶紧整两盅烧酒祛祛寒哩!”
见花舌子和秦队长各自喝盅,也满腹狐疑地抿口热辣烧酒,道火线窜满胸膛,不禁打个激灵。鹰把式撇两眼,说:“你娃不是关外人?”
花舌子接过话茬:“三大爷,这两位是城里八路军秦队长和冯同志,他们过来向你打听点情况。”
鹰把式将烟袋儿缠在烟杆上,顺手掖在后腰束带上。他说:“打听啥?个猎鹰老把式,能知道个啥?”鹰把式话音刚落,便听到头顶传来两声尖厉啸声。透过浓厚烟雾,看到屋子上横梁上架着只花斑海东青,两只锐利眼睛闪着晶亮。禁不住问花舌子:“这只就是花大哥你说花豹子海东青吧?”
事情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由于注意力都集中在头顶海东青身上,并没有发现身旁已经出异样。待低下脑袋时候,才看到桌上酒盅里多条抖动不已双叉细线,它正在试探着舔食着还未喝完酒。顺着细线往下看,炕桌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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