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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琢磨下秦队长这番话,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左手使枪这件事,但是他解释也不无道理。在们汇合这两天之内,他完全可以不动声色地杀掉和郝班长,这点确实可以抵消对他大半怀疑。看到郝班长重新坐下身子,也跟着放松下来。黄三早就被们之前谈话弄懵,他表情呆滞地对秦队长说:“俺必须要跟着你们上山寨?”
秦队长点头道:“你们三个记住,左手使枪这件事万万不可对外人讲,特别是二当家九枪八。如果估算没错,九枪八这个人是们找到火麟食盒关键。他比刀疤人更可怕。”
心情越发沉重起来。方老把头说没错,有时候在面对人心时,复杂程度要远远超过那些凶猛豺狼虎豹。这仅仅两天经历,足以超过二十多年对这个世界认识。那五只猎犬在饱餐生肉之后变得有些躁动,精力十足劲头在它们闪烁眼睛里蓬勃迸发。秦队长决定继续赶路。
们乘坐着爬犁沿路飞驰,在经过黄三所言“海眼”时,并没有看到之前那般雾气蒸腾,原本地面上融化雪水都已凝结成冰。猎犬奔波在上面腿脚直打滑,不得已们只好下爬犁,让猎犬减轻负重先行通过。这时候郝班长又开起黄三玩笑,他说:“你说咱脚底下海水这会儿潮退吧?那啥时候海水涨上来呢?要是把这旮瘩淹到也好,咱们就可以游到小西天……”
黄三知道郝班长在挖苦他,他恨恨地嘟囔句:“要是水淹上来,俺肯定先救冯同志!”
们越过结冰路面后坐上爬犁继续奔赴小西天,天色在猎犬喘息声中逐渐黯淡,爬犁停在小西天山脚下时,满目白雪上已经涂层墨色。黄三掉转爬犁,拍拍打头猎犬,它们向来路飞奔而回,片刻工夫就消失在们视线。秦队长伸伸腿脚,嘱咐们道:“这次上山跟前次不同,大家提高警惕。但是不要轻举妄动,切记!”
就这样,1946年大年初五晚八时左右,秦队长带领们重新回到小西天山寨。放哨崽子老远就看到们,但是这次跟上次入寨时完全不同,分明听到他喊着“秦队长”三个字,等到走上近前才看清楚,原来此人正是二膘子。二膘子冲着们抱拳道:“几位多担待,原本二当家让过来早早候着,肚子不舒服拉泡……”
郝班长诧异地问:“二当家咋知道们这前回会赶回来?”
二膘子说:“昨个你们走后二当家就吩咐过,让这个时候过来迎迎几位。二当家已经寨子里给几位预备好烧酒吃食,他说你们虽然回来时没走多少路,但是坐在爬犁上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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