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
金枝儿……”
秦队长深深地吸口烟：“裘四当家，提到你
伤心事，对不住。”
裘四当家摇摇头：“早在之前，大当家曾经让看过他缺
根脚趾脚，他说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耻辱。想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和干爹关系。后来听干爹说，才知道大当家就是当年被他逐出小刀会人。暗地里把事情前因后果捋遍，确信金枝儿之死肯定跟大当家有关，除此之外，根本想不到别理由！只是——根本没有证据。二当家也经常劝，他总说对不起，没有替做主啥。这件事过去不久，小日本子就投降，再也没有心思留在山寨，就决定拔香下山来找干爹。铁心想陪着干爹辈子再不下山……”
看看秦队长，说：“按常理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怎
裘四当家还会中枪？”
裘四当家说：“其实，也想不通是为啥。不过知道开枪打人是谁。太解他习惯，在认识人当中只有他开完枪后吹枪筒……”
吹枪筒？猛然想起二当家九枪八！在小西天山寨里，他曾开枪打掉过大膘子手枪，他开完枪之后就是吹吹枪筒！于是冲着裘四当家喊道：“是二当家九枪八？！”
裘四当家点头时候有些迟疑。他说：“没有想到二哥会从背后打枪！只是凭他枪法，完全可以要命，但是他却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秦队长说，“这话怎讲？”
裘四当家说：“中枪倒地之后，他走到身边扔下壶酒，但是却啥都没有说。后来，后来干爹听到枪声把给救……”
听到这里更加觉得诧异：”既然九枪八千里迢迢追赶裘四当家，那为什又不取你性命？而且还扔下壶酒？”
裘四当家又说：“起初也想不清楚！不过清楚是，他给扔下壶酒必定是怕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后来把这件事跟大当家联系起来，猜唯可能，就是他派二哥来杀！大当家还是没有忘记干爹跟他之间仇……”
秦队长却摇摇头：“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们到小西天山寨时候，明明见到二当家，他怎可能比们晚出发，却又赶在们前头先找到裘四当家？”
（70）
也楞住。秦队长说疑问不无道理。说：“会不会是因为二当家熟悉地理环境，又善脚力缘故？”
秦队长没有理会问话。他似乎沉浸在自己思索当中，半晌才“嗯”声。他接连摇头道：“有几个地方还是想不明白。首先，如果当年真是大当家震江龙告密，日本人才袭击小刀会，那为何他后来又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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