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说:“没想到还有个活口,这小日本子也太他娘扛冻!”
小赵见那只残破手沉入江水之后才破涕为笑,说:“还以为是冰下水鬼要抓呐!”
郝班长说:“别胡咧咧!还有最后这撮,赶紧弄吧。”
就在们把剩余尸体处理掉完毕,正往马车走去时候,那匹黑马像是发疯般在冰面上狂奔起来。由于们注意里都集中在它身上,根本没有发现江桥下冰窟窿起异样。等到刺耳摩擦声再次响起时,从冰窟窿那边延伸出来裂缝瞬间便到脚下。整个冰面凶猛地震动阵儿,们已经身在江水之中。那真是彻骨冰冷,几乎被弄懵,分不清东南西北个劲在水里扑腾。碎裂冰块撞着脸颊,能感觉到它们划出道道口子。这时候,在浮动碎冰之下,幢黑乎乎东西撑上来,紧接着又沉下去,它上下很有节奏地涌动着,直奔着方向游过来。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不停地叫喊着郝班长,几乎就在那东西快要顶到屁股上时,郝班长和吴老蔫合力把扯上来。
冰层还在碎裂。们四个逃上江岸时,浑身上下已经挂满冰甲。江水之中黑物还在上下波动,嘎啦啦摩擦声搅得全身发痒。由于天色原因,们根本看不清黑物究竟是什东西,郝班长拉起枪栓,对着它放枪,“嘡”声,闪过道火星。知道子弹肯定是迸飞,小赵也看出来,他战战兢兢地问郝班长:“怎连子弹都打不透,会是啥玩意?”
(5)
郝班长也有些茫然,他说:“真是怪事!——对,刚刚那匹黑马好像……”
吴老蔫听到郝班长说起黑马,扯扯郝班长衣角:“八路军长官,有些话,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郝班长说:“别长官长官,咱们都是老乡,有啥话说就是咧!”
吴老蔫咽下个唾沫,指着江水中黑物说:“它——是这江里水鬼!在这旮瘩好多年,不少人都让它祸害死,去年俺家隔壁杜老八……”
“水鬼?!”小赵嗓子打断吴老蔫,他薅住胳膊,能感觉到他手指哆嗦得乒乒乓乓。
吴老蔫瞄眼郝班长,继续说:“这江上游有条蝲蛄河,原来就是汪子水,后来不知怎水突然大起来,岸边乡亲们经常看到有个像黑锅底大壳子在水里游荡,特别是下大,bao雨时候,那玩意保准出来透透气。说起来都是二十年前事,个远房亲戚二黑子,出名大胆,不信邪,他非要弄明白那个黑乎乎大壳子是啥玩意,结果就死在蝲蛄河里边,连个尸首都没找到……”
“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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