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抵抗
最初，眼神变得坚定
起来。
“你计划，不是将这个世界献祭给最初，然后请它帮你塑造红月前文明吗？”
“那
，便会去成为最初，然后拒绝你献祭！”
“……”
“……”
轰隆！
在陆辛这句话说出来时，哪怕是老院长，也仿佛在精神世界里炸开
颗核弹。
冷静理智他，忽然颤栗般慌神，差点从椅子上摔落。
他眼睛里仿佛有着无穷疯狂，瞳孔缩成根针，死死盯住此时陆辛，声音带着微微颤抖，竭力保持着冷静：“孩子，说过，那是不可行，你是做不到……”
“代研究员计划本质上就是荒唐，也根本没有成功可能……”
“最初会淹没所有意识，哪怕是拥有惟意识你……”
“……”
“挑战性还是有点……”
陆辛面对老院长惊悚，却只是笑着点点头，道：“毕竟是神之试炼嘛。”
他边说着，边将杯子里酒喝下去，因为照顾这刻形象，所以喝很快也很大口，顿时感觉满口辛辣，用手捂着嘴，不着痕迹咳下，然后才笑着看向老院长，道：“但是，相信定会有赢机会，毕竟已经答应很多人，要帮他们忙……”
“说话总是要算数，这是做人规矩。”
“……”
老院长手掌在颤抖，精神力量交织成身体，却像是真实身体般有本能反应。
他已经忍不住想要站起身来，用自己这弱小身体去拉住陆辛。
“对，院长……”
而也就在老院长身体快要冲出来时，陆辛忽然转头，向着他笑道：
“你比起月蚀研究院那位天才研究员，确实还差点……”
“……”
老院长听着这句话，却如遭受重击，本能想要伸出去拉住陆辛手，颓然落下。
他脸上，有着无穷纠结与痛苦。
不同人看到他此时脸上表情，或许也会有不同理解。
有震憾，有惊悚，有挫败，也有遮不住同情。
“孩子……”
他用尽最后力气，却向陆辛说句和他计划无关话：
“你这样做，不仅成功概率非常非常小，而且会非常难过啊……”
“即便你暂时阻止最初，献祭也不会消失，只是暂时停下。”
“你等于是用无尽折磨还有自己命，来换取个成功率极低希望啊……”
“……”
陆辛微微沉默，转头向老院长看眼，看出他眼睛里，很少，却真实心疼。
心里忽然有些释然，轻轻点头，道：
“院长，你露出自己软弱面时候，真是个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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