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那个……跟姐姐打听个事儿。”
老鸨虽然还在笑,但笑容明显没那灿烂:“这个嘛……古大夫你要知道,这醉星楼是寻开心地方,打听事儿嘛……”
锭相当大银子被塞进老鸨手中。
“诶哟喂!瞧您这客气,既然是古大夫开口,姐姐又怎好推辞呢!喂!那个谁,你死人啊!这半天还不上茶!”
猫爷摆摆手:“不必,就是问问,姐姐这醉星楼,近来可有来什特别之人?”
老鸨眼珠子滴溜溜转,然后往前凑凑,压低声音道:“这您可问对人,今晚就来好些个呢!”
猫爷挑眉毛:“哦?姐姐可否与讲讲是哪些个?”
老鸨指指二楼间上房:“江湖上赫赫有名贺家枪二少爷贺文宏,正在那间喝酒,他今天还带来位姓孙小公子,谁不知他们贺家与那礼部孙侍郎是表亲啊,那姓孙小子看八成就是孙侍郎……”
猫爷脸上还是笑盈盈,心里却在思索:“这倒奇怪,孙侍郎只有个女儿啊……难道……”
老鸨接着说道:“您再看那边儿,正在窗边喝花酒那位,乃是吏部赵尚书家公子赵辩,瞧那气派,门外随从就好几十个呢。”
猫爷此刻眼中看到却不是那赵公子,而是赵辩身边个青年,面无表情,冷若冰霜,但那隐在小腿处奇门兵刃,却时刻透露出可怕杀机。
“几十个随从都在门外,唯独这个跟在身边吗……”猫爷心里觉得今晚事情是越来越有趣。
老鸨又道:“最后就是那边那位,兵部尚书公子杜逢春,谁都知道,他老爹与那吏部赵尚书乃是朝中死敌,而且,他今晚也带不少随从在门外,看还有不少挺眼熟,似是那负责城防……”她没有把官兵二字说出来,因为她知道,有些话就该点到为止。
猫爷心中冷笑:“老爹在京为官,儿子全都跑来这江南之地寻花问柳,兵部尚书儿子都能调得动城防兵力来假扮随从……这朝廷当真是腐败不堪。”
就在他们说话间,只见个跑堂龟奴匆匆朝着顶楼跑去,每晚,都是由他来打开那望星阁大门,而每当这个时候,人们也知道,是那燕儿姑娘该出场。
望星阁也不是人人都能进地方,如果你身上没有足够银子,那就别想,别看每天都有那多文人墨客往里凑,人家可都是为睹燕儿芳容不惜掷千金阔绰子弟。
而今晚,那几位特殊客人都踏上这望星阁,跟着他们起上去,还有个伪装成妇科大夫大内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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