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白莺莺有些摸不着头脑
。
周泽也摇摇头，老实说，周泽也看不出来到底是怎
回事儿，以前当医生时，倒是经常遇见剖腹产选良辰吉日
，
但还真没见过说死也得选时辰死。
估计这老妪生前躺在病床上时就
直盯着家里时钟在看，掐着点算自己什时候咽气。
看老太婆这哭天抢地样子，装是肯定不是装，人都死，还装什，虚伪给谁看？
只是，她不停地在那里哭，弄得周泽有些心烦意乱，老道是听不到，但他听得到啊，自己睡眠质量本就不行，待会儿休息时被这样吵着还怎休息？
周泽没有菩萨心肠，而且他良心前不久才被自己吃，
老妪在那里哭，可不会引起周泽嘘寒问暖，只会引起反感。
“吓唬下她，让她噤声。”
周泽对白莺莺示意道。
白莺莺点点头，露出自己獠牙，僵尸气息下子显露出来，老妪果然不哭，她被吓蒙。
与此同时，老妪身上执念也正在慢慢地消散。
普通亡魂之所以能够逗留人间，无非是靠着缕执念，而旦执念消散，他们自然也就要回到他们该去地方。
鬼差所需要抓走送入地狱，是那些执念难以消散或者干脆变成厉鬼亡魂，这些，才是业绩。
也就是说，
之前如果周泽把老妪送走，算业绩，虽然不高，但也是蚊子腿上肉。
而现在，老妪自己就能回地狱，周泽哪怕担着伤口破裂或者晕厥过去风险给老妪开个地狱之门，也只是吃力不讨好地给老妪送个顺风加急，实际上自己点好处都捞不着。
老妪亡魂正在慢慢地消散，渐渐地开始没入地下。
“老板，你手怎在抖？”
直搀扶着周泽白莺莺感知到周泽异样。
“心疼。”
周泽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算是理解小萝莉说自己把白莺莺留在身边所可能造成影响，这他娘些鬼被自己吸引过来结果被僵尸吓直接顿悟，屁都不敢放乖乖地下地狱，
那还有自己什事儿？
当然，这毕竟是没办法强行扭转事情，而且今天惊喜已经有，地狱之门钥匙以及小萝莉很可能出现重大意外消息，比个亡魂业绩，高出太多太多。
这觉，睡得也还算安稳。
第二天醒来时，周泽发现自己身上力气恢复些，没有昨天那般虚弱，没等白莺莺搀扶自己，周泽自己就用手撑着地站起来。
虽然有些踉跄，但总归是站起来。
“老板，你还可以吧？”
白莺莺在旁边挺担心，生怕周泽忽然摔下去，尤其是周泽示意不要搀扶自己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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