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莺莺就朴实多,这个傻大妞,除喜欢玩游戏以外,不怎注重打扮。
“你再不回来,们都得走。”唐诗笑道,“狗不在,狗窝味道也就淡,们也就藏不住。”
“刚回来,你说点好听行不?”周泽对这个女人真是无力吐槽。
“好,说点好听,那天事儿,隔壁面馆老板都告诉,你知道你去招惹是什东西?”
“好像叫什青衣娘娘。”周泽回答道。
“个庙神,个即将被彻底铲翻庙神,你居然主动去招惹她,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时日无多,而且她也清楚自己时日无多。”
“她在杀人。”
“你知道她杀是什人?”
周泽看眼还在和老道打闹猴子,摇摇头,道:
“没兴趣知道。”
唐诗走到周泽身边,然后捂住自己鼻子,嫌弃道:
“真臭。”
“所以才叫臭男人。”
“你以前也这口花花?”唐诗也没生气。
“之前你躺在上面像是个木乃伊,谁有兴趣对你口花花。”周泽指指卫生间,对白莺莺道:“帮洗个澡。”
白莺莺愣下,
但傻大妞还是马上道:“哦,好。”
周泽现在状况,自己洗澡是不可能,但是身上都是层又层泥巴,不洗澡不舒服。
让许清朗帮自己洗澡?
想想都受不。
让老道帮自己洗澡?
想到老道边唱着《信天游》边帮自己搓背,再看着老道那瘦如排骨身体,没什意思啊。
至于唐诗,算,让她帮自己洗澡估计她宁愿“嗖”声控制个钢笔给自己来个痛快断。
也就只剩下质朴善良白莺莺。
进卫生间,周泽在张板凳上坐着,白莺莺帮他把衣服褪去,她自己倒是没脱衣服,所以洗澡画面并没有想象中香艳。
拿着喷头,点点将周泽身上泥巴冲去,看着周泽遍布全身伤痕,白莺莺惊讶地合不拢嘴,问道:
“老板,你这伤太恐怖,那个青衣娘娘真不是东西,听说她庙已经被推倒,活该。”
“不是她弄。”周泽说道,“其实身上伤,大部分是自己弄。”
周泽很难去理解那种状态,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再主动地进入那种状态,不过可以肯定是,旦自己再按照天台上那次重演次,自己还是会落得身伤痕。
自己这具身体,说实在,有点太弱。
白莺莺开始帮周泽打沐浴露,双手在周泽身上游走。
不知不觉间,她脸上露出种迷醉之色,同时道:
“老板,不知道为什,摸着你身子时,感觉好喜欢这种感觉,那是种很亲近感觉。”
作为头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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