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句,就打断道,“就随口那问,你不用跟细说。”
“怎啦?你自己问,要说你又不听。”兰斯接道。
“因为你就是个骗子,从你嘴里蹦出来每个字,都只敢信五成……”记者兄笑道,“而当你谈论自己‘过去’和‘私事’时,这个比例还得降——降到两成以下。”
“呵呵呵……”兰斯忽地发出阵堪称病态笑声,“你知道吗……最欣赏你就是这点——你这人不好骗。”
“所以才被称作‘祭者’啊。”记者兄,或者说……“祭者”,即刻回道,“要是连都被骗,那还有谁能来传播‘真相’呢?”
“哼……‘真相’看得太多,反而会让你越来越难以去相信别人哦。”兰斯,或者说……“判官”,也笑着接道。
他说得没错,在绝大多数时候,“谎言”是更容易接受;想象下,如果有这样个世界……那里所流传所有信息都没有被歪曲过、粉饰过,没有断章取义、没有遮遮掩掩、也没有任何导向性和娱乐性……媒体仅仅只是客观公正地把血淋淋真实全部展现出来,那……会是多可怕个地方。
知道得太多会让人恐惧,理解得太多会让人绝望。
那些把控着舆论和权力、极少数解真相人,需要公众们活在谎言里。
公众们自己……也需要自己活在谎言里。
当然,这种不对等关系自然也不是“绝对”,这只是种平衡,“祭者”就是个维持着这种平衡人,而他本人……也正如判官所说,很可能是最恐惧、也最绝望个。
“也想活得像你这洒脱啊,可惜不行呢……”数秒后,祭者苦笑声,接道,“毕竟……还有良心。”说着,他就走向桌边,并指指兰斯进门时放在桌上纸袋,“这里面就是赫尔拍录像?”
“是,在回来之前已经拿到家网吧里去看过,没问题。”兰斯回道。
“哦?”祭者又开始恶意满满调侃,“你看这个时候,是不是特意去那种封闭式、提供免费纸巾单人小隔间啊?”
“你这不是废话?难道还能在网吧大堂里播放这种玩意儿不成?”兰斯接道。
“呵呵……莫莱诺长官让你这躁动吗?连回到公寓再看你都等不及?”祭者继续传播着恶意。
“是啊,想到莫莱诺长官有可能在抵达那个储物柜之前就已经把里面东西调包……就兴奋得不行呢。”兰斯显然也是个说垃圾话能手,他当即就用讽刺语气回道,“下次有机会,就直接把这种可能装窃听器硬盘带到你面前,用胶带固定在你脸上,然后跟你聊上半小时犯罪计划,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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