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从事她这个行业女人来说,“未来”永远都是灰暗;对未来抱有期寄,就像是在追逐沙漠里海市蜃楼,不管她们以为自己离目地多近,最终还是会在幻灭中回到原点,并品尝更加深切绝望和痛苦。
而“过去”呢?样是不堪回首;即便是最美好回忆,在她们尝来也是喜忧参半,因为那些回忆,终会以段充满悔恨或是悲惨转折而告终。
所以,这些女人能去拥有,只有“现在”。
她们用纸醉金迷生活让自己麻木,在物欲横流永夜中沉沦,并最终……走向凋零。
这,就是她们注定命运。
安琪尔……自是已经把这些给看透。虽然她对近在眼前危险还是会感到害怕、在遇到事时也会有保护自己意识,但你若是跟她谈什“将来”、说什“明天”,她内心那个不那专业“自”,只会觉得……死又何妨呢?
“呵……是吗?”声苦笑后,安琪尔扭着她那妩媚身段上前两步,走到杰克近前,用调情般口吻说道,“那到时候……你会来救吗?”
话音未落,把手枪枪口,已抵在她眉心。
“你该走。”杰克神情看起来还是那般冷酷,就像台没有感情机器。
他似乎是想用行动告诉对方——他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安琪尔见状,退后两步,朝杰克投去道带着几分怒意目光,然后也没说什,只是拿起包,朝门口走去。
她在过道那儿穿好高跟鞋,临出门前,又转过身,看着杰克道:“所以,你还是不打算告诉你叫什对吗?”
杰克冷冷看着她,不予回应。
“哼!”安琪尔娇嗔声,顺手从旁边花篮里拿走支玫瑰,“那就叫你‘玫瑰先生’咯。”说罢,她就摔门走。
尽管安琪尔走时显得有些生气,但她还是按照杰克说做;她既没有报警、也没有寻求任何人帮助,只是用最快速度跑到附近停车场,坐上自己车,驶入黎明前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酒店房间内。
杰克仍在等待着,他还是站在那个远离所有门窗角落里,动不动。
在此前那个多小时里,他直在用自己那卓绝听力,顶着安琪尔那声情并茂叫喊,监听着周围风吹草动。
据他所闻,与其房间相邻几个客房里,除楼下那间没人住以外,另外几间房客们,刚才无例外都把耳朵贴在墙上或地上、偷听着安琪尔呻吟,甚至有个家伙仅仅是听着声儿就用掉半盒纸巾。
从这些人呼吸、心跳,以及他们听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投诉意愿反应推断,他们无疑都只是普通住客而已。
因此,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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