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信息。”中年人对着黎簇,重复遍最后话。中年人显得非常疲倦,强打精神坐在这里,眼神中,充斥着绝望和希望交织光芒。
黎簇觉得在沙漠中第个晚上,大雨之前出现吴邪,眼神也是这个样子。
“首先,三叔希望你能原谅。”中年人沉默会儿,说道,“你所经历切,都是错。但没法后悔。因为那是为避免让你进入另外种更加难过境地。”中年人顿顿,“你也无法苛责,你如果能阅读到这些消息,证明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上。
“不能说,你出生在这个家庭,是不幸还是幸运。如果你生在两千年之前,你所需要担心问题,只是食物和温暖避居地,如果天下太平,那切都是好,你会相信神灵存在,从而不恐惧死亡。你知道这是愚昧,但是愚昧本身对于人类来说,未必是件坏事,比起你现在对于自己身边切,都想寻找到答案这种痛苦,当年让你浑浑噩噩地过辈子,也是们想过选择。
“当然,如果是那样选择,你父亲也许最初就不会选择生下你,们在最绝望时候,想过如果在们这代,如果起在盛年时候死亡,那那种如影随形恐惧,至少不会再在们生命中出现。当然,最终们没有那做,因为们仍旧有着人最基本弱点。
“在给你这段最后消息里,不会告诉你,你之前所经历切真相,因为你终究会知道,不仅是知道自己经历切意义,也会经历们所经历切。这是姓吴宿命,也是们家族三代人挣脱不梦魇原因。也是因为如此,无论如何洗白,能洗掉只有世俗压迫,们洗不掉最终结局。
“首先要告诉你,们所对抗那种如影随形恐怖是什,那不是你之前所见到任何种可怕怪物。那种东西很温和,但是无法抗拒,令人恐惧是,同时它又无法改变。般人,叫这种力量为——命运。
“你能看到命运吗?你不能,但是你能感觉到它存在吗?它无时无刻不在你身边,命运是不可抗拒,如无数偶然所聚成巨大洪流,它几乎在你任何决定中都会出现。
“之前,们无所适从时候,只是觉得们敌人非常隐蔽,但是他们进攻还是进攻,防守还是防守。谁也没有思考过,也许这些本身就不重要,重要是,们所有基于对方进攻还是防守应对因素,都在被另种更加可怕力量所控制。”
中年人说到这里,脸上露出难以言明表情,他抬头道:“大侄子,只问你个问题,你曾经,有没有觉得,这切痛苦和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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