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刻着几个字:“无论变成什,你都要怜悯。”
字刻得并不好,好像是用什尖刺刻上去,这应该是她喜欢名言,也许是某本歌剧里台词。
苏联东西以结实夯实出名,这种小表般都很名贵,是国际间交流礼物,想买可能都买不到。
激动起来,想着这表由来定很有意义,放在手里吻吻,心里有什确立样,下感觉好像她在身边,能闻到她头发香味。
知道自己从这刻起已经万劫不复。上中学时候,也暗恋过个女生,那是个白净女孩,平时也不太容易接近,后来知道她是个团长女儿,注定要进部队做干部,也就没做出什行动。记得那个女孩看眼神和那时心里感觉,那也是爱情,但,和这次程度完全不同。
那时候还可以思考很多问题,现在,脑子里只有拥她入怀念头。什都没法去想。知道已经退不出去。
但是转过身又觉得担心,在那个时代,爱上个女孩要付出太多代价,而她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神志。也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能干什,也不去奢望,现在想,只是能多见她几面。
这时王四川带帮人过来叫打牌,没心没事,输得满脸都贴条,后来他们觉得索然无味,就出去抽烟吹牛去。
躺在自己床上想着之前事情,心里满是复杂情绪,想到些场面竟然面红耳赤起来,边觉得自己没出息,边又不自主地笑,想着想着睡着。
第二天王四川踢醒时候,正在做梦,梦里当年那个团长女儿又回来找,她脸会儿变成袁喜乐,会儿又变回去。焦躁起来,想问你他娘学川剧?刚说话,却看到四周全是人在看,摸脸,发现脸上全是纸条,上面写着“搞对象”三个字。大惊失色,赶忙去撕,却发现贴得极其牢固,脸上皮都拉碎还撕不下来;下吓醒。
睁开眼睛,才发现昨天糊里糊涂,输牌纸条都没撕就睡,王四川正拽着脸颊让起来,看样子很是兴奋。
同时听到帐篷外面动静也很大,从开着帐篷门能看到好多人跑过去。
摇摇头让自己清醒,问怎,他说:“快点,有好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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