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内海滔滔不绝地大声叫嚷着,他被自己气势所煽动,语调也越来越高昂。
“她已经被杀害。没错!你们当中谁是凶手?小早川先生,是你吗?或者是你瓜生君?要不就是你们勾结在起杀她?”
“内海先生!”
江南站起来,试图安抚情绪激动摄影师。结果内海骤然色变,大吼着:
“别过来!”他边咆哮边踢开椅子,离开桌边。
“你也信不过。因为你是小早川手下。”
“请冷静些,内海先生。你再这样失去理智话……”
“叫你别过来!”
怯懦和恐惧变成重重疑心和敌意。内海边双臂前伸呈防卫姿势,边步步向厨房方向退去。
“直到明天傍晚,都要个人在房间里待着。这样就安全,绝对安全!你们谁都不准来!要是来,可别怪不客气!听清吗,明白吗?听明白没有?!”
他这样喋喋不休地大声叫喊番之后,转身跑进厨房。不会儿,只见他双手抱着装有饮用水桶、威士忌瓶子还有尽可能多食物飞奔出来。
他瞪眼呆然注视着他同伴们,逃也似离开大厅。
3
“内海先生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确,目前还不能断定光明寺女士就是凶手。”
阵让人窒息沉默过后,瓜生率先开口。他边说着,边泡起第二杯咖啡,无精打采视线懒懒地落在圆桌玻璃下不停走动两根指针上。
“已经五点半啊。”
话音未落,装饰柜里钟就连绵不断地敲响。
“也是呢。光明寺女士也有可能不是凶手,理由还相当充分呢。”
“民佐男……”
河原崎叫声,舔舔发干嘴唇。他把咖啡壶从瓜生面前拿过来,往空杯子里倒些开水,像喝中药样饮而尽。
小早川从刚才开始就闷闷不乐地咬着嘴唇,不停地长吁短叹。小梢则肘撑桌子,双手抱头纹丝不动。早就过吃饭时间,却没有个人喊饿。
“比如可以考虑这种思路。”瓜生边把额前头发向上拨弄,边说道,“为什凶手要戴面具呢?般来讲,是为遮住自己脸,不让别人看到她真面目。如果光明寺女士是凶手,那她完全没必要再费这种功夫啊,因为她已经在引起大家怀疑情况下消失——润,你觉得呢?”
“啊?嗯,这种说法也有点儿道理。”
“另外,还有点,”瓜生竖起右手食指说,“有个问题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那就是为什凶手在杀二人之后,要专程去敲小梢房门?而且他没有采取任何袭击行动,仅露面就逃之夭夭。关于这点该作何解释?”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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