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员,和大家一起住在这个宅子里的……”
对此,纱世子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心平气和地说了声“那么请吧”,便把二人领进馆内。
由她带路,一行人走向从玄关门厅处开始分为两边的两条走廊中的一条。
这是一条一直延伸到里面的走廊。
左手边是一排挂着白色百叶窗的窗户。走廊天花板上的电灯跟门柱上及玄关处的灯一样,给人以光线昏暗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吧,挂在右侧墙壁上的装饰用面具,每一张的表情都令人毛骨悚然。
“嗯?”鹿谷低吟了一声,在走廊上停下了脚步。
“您怎么了?”
纱世子回头询问的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当……微微可以听到类似敲锣的声音。
“哟。”鹿谷又叫了一声。福西也紧张地侧耳倾听,并不由自主地左顾右盼,向后张望起来。
“请问发生了什么事了吗?”纱世子再次询问。鹿谷像福西一样,一边环视着四周,一边问道:
“刚才的声音,是什么?”
“声音?没听到啊。”
纱世子有些差异地歪着头,把手按在右耳的耳机上。
“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刚才听到的。好像是在哪儿把炒菜锅掉到地上发出的声音。是吧,福西君,你也听到了吧?”
“对,确实听到了。”
“是这样吗?”
纱世子好像有些难为情,低下头说:
“就像您看到的这样,最近,我的耳朵越来越不好了。”
“这个是助听器吧?”
“是的,可能因此而没听见。”
“这个声音十分微弱呢。不过话虽如此……”
“我觉得您不必在意。因为房子建在高台上,所以常有远处的声响传过来,尤其是在夜里。”
“噢,是这样啊。”
鹿谷点了点头,但目光随即转向右边的墙壁。
“挂在那儿的面具是?”
“这是老爷以前和已去世的夫人一起到欧洲旅行时,在威尼斯买的。”
纱世子又歪了歪头,问道:
“这些面具,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应该没什么大事儿——”鹿谷一边挠着尖尖的下巴,一边眯起他那深凹的眼睛说,“右起第三和第四副面具之间空了很大一块地方,原来在那儿也挂着一副呢吧?”
听他一说,往那边一看,果然是这样。用来挂面具的金属挂钩还钉在那里。
“您真是明察秋毫!”纱世子很佩服地又看了一眼鹿谷的脸,“说实在的,我也是从昨天起就很在意这件事。”
“噢?此话怎讲?”
“正如您所说的那样,那里原本是挂着一副面具的。但不知怎么搞的,从昨天下午起,它就消失了。”
“昨天下午?那您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呢?”
“应该是六点,大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