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劳导致感冒……嗯,大致就是这样。市朗已经竭尽全力回答问题,他已经身心疲惫……”
“情况危险吗?”
“不知道,但听野口医生说,今晚还是让他睡觉比较好。他说虽然无须保持绝对安静,但如果强行叫醒那少年,多加盘问话,作为医生他就不得不反对。”
玄儿夸张地耸耸肩,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
“茅子太太、江南君,还有你……真是遍体鳞伤啊。况且现在这宅子里还有两具尸体。”
“可不是吗。”
“已经把市朗从餐厅移到旁边预备室里,因为那里有床,暂且让他睡在那儿。野口医生照例给他服退烧药和镇静剂,所以估计会熟睡到早晨。”
“还问别什吗?”
催促他继续往下说,于是玄儿又夸张地耸耸肩。
“关于那个少年暂时就这多。如果早晨他情况没有进步恶化,那就必须再问问他。”
“他——市朗没看到什吗?”
犹如自言自语般说道。
“你是指在红色大厅吗?”
玄儿立即回应起来。
“是。他承认碰巧潜进那里。而不巧是,当时望和姨妈在工作室里遭遇那样事情,凶手无法从房门出来,就从旁边休息室打破玻璃逃入红色大厅。当时市朗已经在那里,要说目击凶手长相……”
“很有可能吧。”
“你问吗?”
“只是提下。”
玄儿故弄玄虚地笑笑。
“他回答也是让人不得要领。”
“市朗他看到凶手吗?”
“他说只在瞬间着到可能是凶手人影。”
“那……”
“因为当时很暗,再加上他惊慌失措,所以好像没看清楚那人相貌与体形。只看到玻璃突然破,个东西飞出来。他吓跳,赶紧躲起来,根本没时间看清对方相貌。尽管如此他仍留在红色大厅而没有逃走,可能是不想回到风雨肆虐屋外。他好像还到二楼走廊去过,或者是想在那里寻求什生路,比如新藏身之处什——好,切等他醒过来,能说话时候,再问问他就是。”
“是啊。”
玄儿喘口气,又叼起根香烟。嘴角露出丝讥笑,但眼光仍然严厉,眉头依旧紧缩。
关于市朗少年事情,通过刚才谈话,感到能够大体把握。但是,即便如此想知道、想问、不能不知道、不能不问事情依然很多。
比如追上市朗时,那泥沼中大量人骨是怎回事?觉得那些人骨原本就被埋在那里,后被大雨冲出来,变成那个样子——
但是,那到底是怎回事?那些是谁骨头?为什那多骨头会被埋在那里?
“对,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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