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
事情，如实地告诉
妈妈。
——那怎
成！
妈妈严厉地批评
。
——你可是哥哥，怎这皮……
……妈妈，对不起。
交错时空往日回忆。那个人声音、容貌、动作、气味在梦中重现……
——怎能随便进入别人家呢？
……但是，现在那里没有人住呀。
——不许回嘴！
……知道，妈妈。
切仍旧停滞在那里。温柔美丽，冷漠可怕，近在咫尺似又远在天边……以这般看似复杂，实则单纯形态停滞在那里。
——万有个闪失，怎办？
……对不起，妈妈。
——要是下次还这皮，就让你爸爸狠狠地揍你顿。
……知道，妈妈。
……对不起，妈妈。
无法具体想象出怎样才是“万有个闪失”。但是，当那日踏足那幢西式建筑时，确实于内心深处隅感到几分胆怯。觉得自己做不该做事情——妈妈不也说“万有个闪失”吗？茫然地说服自己。但是——
自然知道。
被妈妈训斥之后，仍有几次偷偷溜进那个西式建筑。没有告诉任何人。个人偷偷溜进去。
……对不起，妈妈。
——哎呀，真是让人头疼呀。
梦中场景突然又切换……
自某处传来熟悉童声。瓦海洋，云海洋……五月五日，端午节，亦是生日。不知为何，无法忘却当时场景。
——这孩子虽说是个男孩……
竖立在院子里竹竿前方，有三个奇形怪状影子在风中摇摆。昏暗客厅最深处，摆放着个古代武士人偶。那黑漆漆铁盔甲摸上去凉凉，令儿时心生恐惧。
至今，孩童面容还映于客厅硕大穿衣镜之中。而那个孩童，就是。当时，才三四岁，正是刚刚懂事年纪。
在印象中，爸爸或是妈妈曾开玩笑般给穿上自武士人偶身上脱下盔甲。当看见自己镜子里形象后，竟然撇着嘴放声大哭。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穿着那威严盔甲太可怕，也可能因为头盔上那两个镀金凤翅形装饰看上去像鬼角，令害怕。
——哎呀，真是让人头疼呀。
看见自穿衣镜前走开，还在痛哭流涕时，那个人——妈妈如此说道。
——这孩子虽说是个男孩……
这话听上去十分惊讶。却也非常冷漠。
拼命想要停止哭泣，大人们觉得好玩，窃声笑起来。那笑声重重叠叠，在昏暗客厅里打个小小旋涡。脱下盔甲，塞住耳朵，但那笑声并未消失。耳朵捂得越严实，那笑声旋涡就变得越大……
……妈妈。
……对不起，妈妈。
回过神来时候，又走在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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