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那扇门,离开这间房间。独自回到会客厅,坐在沙发上。野口医生还在那里,单手拿着个盛有乳白色液体磨砂玻璃酒杯,盯着打开电视。
“中也君,你也来杯怎样?这是带来特产家乡酒,口感不错,很好喝。”
虽然他冷不防向劝酒,但还是摇摇头。
“不太能喝。”
“是吗?你才十九岁嘛,身体会越喝越习惯。在你这个年纪时候,也不是这能喝。”
“野口医生,过会儿您参加在‘达莉亚之馆’举办宴会吗?”慢条斯理地问道。
满面通红野口医生轻轻摇摇举着酒杯手,说道:
“不去。可没收到邀请呀。”
“但是医生您不是和浦登家族人样吗?”
“对。和柳士郎确是老朋友,相互信任。不过嘛……”
野口医生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口气喝掉杯中物。觉得他那副“不要深究”架势似乎很是抗拒疑问。
不知道电视里播放是什鬼节目。解说员板着脸,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近来国际形势。苏联奉行和平共存路线,中苏对立加剧,中东各国局势让人担忧,今后日本在东亚地区……哎呀,这些真(仅仅瞬间,感到焦躁)都是发生在这个世界中事情吗?这些……
又被种淡化现实感,以及与之相伴浮游感所困扰。
2
“想问问美鸟与美鱼事情。”
将视线从杂音喧嚣电视画面上移开,看向野口医生。
“您是看着她们出生吗?”
“是啊。”
野口医生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挺着啤酒肚,深陷在沙发中。他抱着双臂说道:
“都快十六年吧。她们出生在熊本——医院里。哎呀,也许作为医生不应该这说,但那个时候确受惊不小。”
“难道当时是您负责分娩吗?”
随口说出自己想法后,医生那玳瑁边眼镜之后眼睛讶异地略略圆睁,说道:
“怎会,当然不是啦。专业是外科。分娩由产科医生负责,但当时产科医生也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让护士喊过去……所以,可是比她们父亲柳士郎先看到她们出生哦。”
“在日本,像她们那样连体双胞胎多吗?”
“非常少见。据某种观点认为这样概率是十万分之,而且其中七成以上不是死产就是出生不久就夭折。虽然也具备相关知识,但还是第次亲眼看到呢。哎呀,真是吓大跳呀。”
野口医生停顿下来。他喘口气后,慢慢地捋捋灰色胡须。
“不管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家,都有定先天异常儿出生概率。有报告显示,近年来这种概率有增大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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