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做好,就把叫起来呀?”
“好,当然没问题……但是今晚在‘达莉亚之馆’要举办宴会。伊佐夫先生,你不参加吗?”
“宴会吗?哦,那玩意儿啊?”
伊佐夫眉头锁得更紧。
“那不关事儿,也不关你这个外人哪儿疼吧。但是对家老爷子和那个女人而言,就另当别论。”
与外人无关。看来基本观点都是样。
却被邀请参加这个像这样外人原本不能参加特殊宴会。玄儿非常希望参加,柳士郎也同意。可是,这值得开心吗?
“对,中也先生,你酒量如何?”
伊佐夫问道。
“酒量……吗?嗯,能喝点儿。”
“是吗?那今天晚上起喝喝酒吧?”
“这个嘛……”
“你信奉基督教,又是古典迷,对吧。可要好好和你探讨下艺术问题。中也君,好不好?”
“这、这个嘛……”
虽然小时候去过教堂,但并非因此就信仰基督教。而且喜欢古典是弟弟,而不是。但并不想纠正这个醉鬼紊乱记忆,只能含糊其辞。至于今晚被邀请参加宴会事情,最好现在也不要对他讲。
“好,再见。”
伊佐夫说完早晨们分开时就说过那句话后,又跌跌撞撞地回房间。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候,他脑中又将如何重新组合刚才对话呢。对于从来没有因喝醉而分不清东南西北而言,这是个很有趣问题。
3
时兴起,决定不从原路返回,而是通过暗道去楼。并非想要刻意这做,只是等伊佐夫进屋后,自发自动地向通往楼大厅楼梯反方向走去。
按动烛台背面控制杆,打开那扇暗门,悄然走进墙壁后面小房间。传入耳中雨声顿时比方才响许多。静悄悄地走在昏暗楼梯上,心中产生种和早晨发现这个暗道时截然不同悸动。
这是个无人知晓——事实上,这个宅子里人无人不晓——秘密空间。独自待在这样地方,会让人产生种又怕又喜感觉。不仅仅人如此吧?
这种感觉就像是孩提时代,偷偷摸摸溜进后院仓库时感觉;就像是和小朋友们玩捉迷藏,钻到老校舍地下室感觉;就像是……
——怎回事儿啊,浑身脏兮兮?
当还是小学生时候,在家附近有个很大空屋。听说曾经有对德国老夫妇住在那里——为什德国人要住在那偏僻乡下呢?这本身就是个谜——那是幢两层小洋房。
灰白色墙壁。咖啡色木质结构。涂成深蓝色人字形屋顶坡度很陡。神秘屋顶天窗。院子周围高大红砖墙。总是紧闭青铜大门。每次放学回家路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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