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清除自身罪恶感,即使是在无意识之中,也拯救自己。想,在他大学时代也是如此吧。
“可是,大学毕业后,他没有就业,回到老家。对于蜗居在家打发日子他来说,究竟留下什呢?除与母亲有接触以外,就只剩下自对话。他挥笔不辍,创作着为自己而画作品。然而,这时已经没有告白对象,画画只能让他越陷越深。
“他终于走到试图z.sha这步,但是失败。失败原因是被母亲发现。看到母亲身影,他重新考虑——为她,自己必须活下去。”
不知什时候,架场口气淡漠地犹如讲述故事般。
“整整年住院生活使他精神状态看起来十分稳定。也许,他连年前自己试图z.sha事都忘记。可觉得,这期间他可能直拼命地和潜藏在心灵深处冲动作着斗争。恐怕,他边灌输给自己‘必须为母亲活下去’信念,边维持着自己逐渐向死亡倾斜人生。得到出院许可,搬来京都时候,他心或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逼到进退维谷地步。
“八月,他看到报纸上列车事故和杀害儿童事件报道时,内心只是稍稍摇曳下。然而,令他内心彻底失去平衡诱因,大概就是九月在这个来梦与重逢吧。
“他在脸上看到某样东西,那就是被埋在意识深层唤作‘正茂’孩子面容。从那以后,他就频繁地感受到‘记忆痛楚’。
“从此之后,飞龙想身体之中,诞生另重人格。这个飞龙第二人格,才是连串可疑事件实施者,也是那个写信人。
“第二人格,那是潜伏在想心中告发者,也是令想赴‘死’推进者。这个‘他’认为自己与飞龙想不是个人,自己必须杀死想。‘他’还认为必须在让想认清罪行后再杀死他。其实,这其中也许还包含着对杀死‘他’亲生母亲实和子复仇。
“‘他’先是执拗地骚扰想,接着又写信逼想‘回想’自己‘罪过’。
“可是,在下步——以‘审判’或‘复仇’为动机,杀死想——之前,‘他’有件非做不可事。这就是杀死养母池尾沙和子。
“稍作整理话,就是这回事——‘他’非杀死想不可,但想不得不为沙和子活下去。因此,‘他’必须在杀死想之前杀死沙和子——必须抹杀掉想活下去理由。”
“老天啊!”
“‘他’在正房纵火,顺利地葬送沙和子。‘他’又写封告发信,说这是飞龙‘罪过’,企图使自己作为‘执行者’立场更加正当化。在这之后,‘他’本应用某种方法——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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