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飞龙君?”架场拍拍胳膊。
“啊,架场君……”
刚才都做什呢?
为什这副样子蹲在这儿呢?
“……”
“现在,只想问你件事。”
架场用他那小小茶褐色眼睛盯着摇摇晃晃站起来。“是你杀死辻井雪人吧?”
“啊?”
把辻井杀死?吗?杀辻井?
“为什……”
“辻井被害房间里,根本没有什暗道。和川添刑警确认这事实。如果这样还认为是他杀话,那,又是怎回事?”
“你问是怎回事……”
(是吗?)
“你说从辻井回到房间,直至水尻夫人赶来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人从你房间前经过。作为结果来说,这也许并没有错。只有点,你证言里——与其说是证言,不如说是你意识或你记忆——缺失某样东西,那就是你自身行为。”
“不明白。”缓缓地摇摇头,“怎会……”
“想这并不是你责任。至少,不是现在‘飞龙想’责任。你自认为自己直在起居室里看电视吧?确实,那是作为‘飞龙想’现实,可是……”
“、……天啊!”
当时——对,在起居室里看电视,披着对襟毛衣,坐在沙发上……
水尻夫人来找辻井;将串备用钥匙递给她;她站在“2-C”门前喊着辻井名字;靠在楼洞门上,将双手插在睡袍口袋里。
睡袍?
是睡袍吗?
“……”
究竟是什时候将对襟毛衣换成睡袍呢?不记得。完全不记得。
(是杀死辻井吗?)
(在无意之中?)
(连自己都浑然不觉时候?)
这样话——如果是这样话,那时换上睡袍是因为杀死辻井时,溅出来血把毛衣弄脏缘故吗?
(怎会?!)
对,当时——水尻夫人来找辻井时候,额头上渗出汗水……
为什额头上会冒汗呢?通风半个小时,房间内空气早已完全冷却,可为什会出汗呢?
“啊,……”双手捂着脸,肩在微微颤动。
“嗯,好啦,好啦,飞龙君,别自责。现在不是追究责任时候。”架场把手放到肩头,“好,们走吧!”
“走?”用纤弱声音问道,“去哪儿?”
“你累,得好好休息下。”说着,架场略带悲伤地朝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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