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完成画前。恰巧此时,电话铃响。
“喂,飞龙君吗?”
听筒另头传来令人怀念声音。那声音令大吃惊。这几天直想和岛田联系,而他仿佛已经感应到想法。
“啊呀,还真是好久没有联系。是岛田,岛田洁。你身体还好吧?听老爷子说,你去年特意打电话给,是吗?这久才联系你,对不起啊。唉,好久没回家。”他用低沉有力独特嗓音说道,“不过,你难得打电话来。有什事吗?”
“岛田前辈,”心酸地答道,“事情是这样——母亲过世。”
“你母亲?那位养母吗?这……”
“去年十月死于火灾。”
随后,口气把事情经过告诉他,包括自去年七月搬家至今发生事,以及目前自己想法。
“这样啊。”听完冗长叙述后,岛田低声轻叹道,“这可够你受!这晚才联系你,很抱歉。”
“岛田前辈,你是怎想?”用求救般语气问道,“究竟是谁要害?为什要害?”
“这个嘛……”他说道,“现在也没办法立刻回答你,不过呢……嗯,这样吧,就谈谈想到几点吧。”
“好。”
“首先,最大问题就是——谁是‘凶手’,对吧?但从刚才你那些话中很难推断出凶手是谁,没有决定性限定条件呀。但是,正如你最初考虑那样,认为绿影庄房客很有嫌疑。他们很容易潜入上锁正房或是仓库。相比外人,他们有更多机会把备用钥匙弄到手吧?绿影庄房客,嗯……再加上管理员夫妇,总共是五人吧?单从备用钥匙这点来考虑,还是管理员夫妇最值得怀疑。你是怎想?”
“起初也觉得应该对水尻夫妇抱有戒心,但是看着他们样子——特别是在母亲死后,无论如何也无法怀疑他们。”
“你意思是……”
“他们对非常好,特别是纪祢夫人,对衣食住行各个方面都悉心照料。”
“这样啊。从感情上来说,他们不像凶手。”
“是啊。何况道吉老人身体很虚弱,怎也不像杀人凶手。”
“那,这两人暂且不管。另外三个人有没有什值得怀疑地方呢?”
“辻井雪人是个非常难以理解男人,举手投足间都让人很不舒服。相反,仓谷诚虽然有些古怪,但是看上去很坦率。至于木津川伸造……嗯,说起来,有天突然这想……”
于是,把母亲拜托木津川为自己按摩时产生疑惑告诉岛田——怀疑木津川并没有失明。
“嗯,对于盲人来说,确很难犯下这连串‘罪行’。但是,如果他假装失明,那就无法排除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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