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吧?”
“也许吧。”缓缓地点点头,回想着心底里景象。
(犹如巨蟒……)
(巨蟒……尸体……般……)
(尸体?)
假设“蛇”就是列车话,那,那个“犹如尸体般”又是什呢?
(……妈妈!)
小孩喊声回荡在耳畔。
(……妈妈?)
(……妈妈你在哪儿?!)
(妈妈……妈……)
“啊!原来如此!”再次无意识地喊出声。
“怎?”架场问道。
“似乎知道什。”视线聚焦在空气中某个点上,说道,“列车脱轨。”
“脱轨?”
“嗯,就在秋天。是,喊着母亲……”
“等下,你说什?列车脱轨之后,你妈妈怎?”
“竟然忘记,忘得干二净。”喃喃自语着,再度看向架场,“跟你说过生母因事故过世吧?那是六岁、上小学年级时秋天。那是场……”
“列车脱轨事故?”
“没错,正是如此。”
(这说来,那天……)
突然,记起件事。
那场事故发生在八月十六日,与送神火是同日。
在“来梦”窗边随手拿来看报纸上,记载着那篇弑童案报道。如果没有记错,当时心里微微“动摇”下。
这说来,登在那篇弑童案报道旁边,不就是前天在奈良发生列车事故报道吗?如此来,或许那篇报道就成“引发记忆”诱因吧?
但即便如此,为什它成为这段奇妙“记忆痛楚”而被记起呢?而且,这件事为什是“罪过”呢?
觉得还有什藏在心底。
这并不是全部,还有什埋藏在心底。
证据就是,虽然无法全部想起来,但在“痛楚”之中,还隐约窥见其他场景。
那究竟是什呢?
怅然地抽着烟,边抽边看向朋友。
“喂,架场君,好像还有……”
到嘴边话戛然而止。架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当察觉到他眼睛——那双茶褐色眸子那瞬间,突然,又在头皮发麻同时,为种奇妙失衡感所驱使。
……天空……
……血红天空……
……两个黑色……
……长长延伸……
……影子……
……水……
……流水……
……摇曳……
……君!
……君!
咣当!
响亮声。
吓跳,回过神来。只见咖啡杯在脚边摔得粉碎,不知道是不是被手碰落在地。
“飞龙君,你怎啦?”架场欠身说道,“没事儿吧?”
“对、对不起。”
“不要紧吧?”正在打字希早子站起身,跑到身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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