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起不来——平时八点就会自然醒,现在却常常睡到十点左右。
醒来后,意识到那个奇怪“动静”,打算找寻它时候,它便消失无踪。以往几次都是这样,但仍然坐在黑暗房间里,感受着潜伏于黑暗中那样东西。
不久——
不知什地方突然传来个微弱嘀嗒声。
(啊,果真如此。)
深深呼吸,屏神静气地聆听着。
嘀嗒、嘀嗒……
再次听到那个声音。背对外廊,通向洋馆走廊在左侧。那声音就是自走廊方向传来。
站起来,决定走过去探究竟。
悄悄拉开门,走进伸手不见五指走廊。左手扶墙,尽量不把地板踩得嘎吱作响,慢慢地在黑暗中前进。
转过两个拐角,进入连接洋馆直廊。黑暗之中,自窗边投下星光隐隐可见。
走廊中空无人。这说,刚才声音是……
嘀嗒。
那声音再度响起,自这条走廊最深处传来。
走廊右侧有两间储藏室。扇拉门“代替”储藏室隔墙。现在,那扇拉门紧紧关着。
在黑暗中慢慢前行。
走到尽头拉门前,伸出手。
打开那道门时,听到“哗——”声。
走廊尽头那扇隔开正房和洋馆门半开着。门另方——洋房走廊上开着灯。门内台阶口处,有个背对着、两手撑在地板上人影。
对方看起来和样,吃惊。
“啊,晚、晚、晚上好……”
逆着光,认不出对方是谁。
“究竟……”
“对、对不起。”
刚开口,对方立即边道歉边站起身来。在走廊墙壁上摸索到开关,把灯打开。
那是名穿着米色运动服年轻男子——原来是住在绿影庄“1-C”研究生仓谷诚。
“这晚,你怎在这儿呢?”
“对不起。”
他个子不高,但肩膀比宽得多。虽经常闷在研究室里,但他体格还是很健壮。他边挠着柔软头发,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对不起,那个……光郎它逃掉。”
“光郎?”
“啊,那个、那是仓鼠名字。”
“仓鼠?”不禁哑然。
“把实验用仓鼠带回来,养在房间里。刚才那小家伙逃走。”
“你在找它吗?”
“是。饲养仓鼠事,跟房东太太,也就是令堂,已经说好。”
这说,仿佛记得母亲提起过。
“但是,你为什把那边门打开?”
面对疑问,仓谷又抓起头发。
“这扇门原本就开着道缝呀。所以,才觉得它有可能逃进去。”
们说那扇门,在搬至此地时就坏。据水尻夫人说,门锁已经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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