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那里。毕竟是幢古老西式建筑,不管怎样都会引人注目。何况还有幢贴着‘飞龙’名牌日式平房在同块地皮上。这可不是随处可见姓氏,所以才不由自主地注意到。”
那,难道说……
记起七月初来此地时情形。那个时候——
母亲先回正房。独自人走到那幢洋馆二楼阳台,发现门前有个黑色人影,直注视着洋馆。也许,那个黑色人影就是架场吧?所以,那个时候记忆才会与他伫立着样子产生某种共鸣。
“你住在什地方?”问道。
“住在学院附近。”他回答道。那是更往北带地方。“这家店店主是大学时前辈,所以经常过来坐坐。只不过平时来得要晚些。”
架场久茂——他是小学时认识朋友,也许,称其为“幼年玩伴”更加恰当。
们在静冈同所初中和高中上学,但直到高中时,们才变得特别要好。高二那年冬天,架场突然转校。这说起来,记得他似乎搬到关西地区。
“现在啊,在K**大学文学部做助教呢,其实就是个打杂。你呢?做什呢?”
被他这问,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嗯……嘛,没有就业。算是……嗯,以画画谋生吧。”
“是吗?”架场看起来并没有特别诧异,“你上过美大吧?从小你画画就特别好。嗯,还记得很清楚呢。你画那些画儿,全都奇奇怪怪。你结婚吗?”
“没有,和母亲相依为命。”
“令堂没催你早点结婚吗?”
“那倒没有。”缓缓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呢?”
架场反问道:“吗?”
他像猫样伸展着团起身体,猛地耸耸肩。
“暂且还是以独身主义者自居。不过,最近总遭受亲戚白眼。”
高中毕业后,到东京M**美大求学,在那儿过四年寄宿生活。大学毕业后,回到静冈老家,直随心所欲地画着画。
池尾夫妇——养父母——并没有过多非难这样“儿子”。自幼体弱多病,性格内向,不善与人打交道。关于这些,他们都非常理解。
何况,那时得知另件事。池尾家从飞龙家——即生父飞龙高洋处——收到笔数量可观抚养费。想,如果没有这笔费用,处境就会有所不同。
养父死后,依旧体弱多病,害母亲操碎心。
在筑于高岗之上、能够远眺到海家中,形单影只地度过二十年。除学生时代朋友偶尔造访之外,几乎不与任何人见面,日复日过着犹如停滞湖水般清冷寂静日子。
那是与恋爱、结婚等绝缘生活。这不是什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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