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来杯咖啡？”
他摆
摆手答道：“不用。
能抽支烟吗？”
“当然可以。烟灰缸在那边。”
指指他椅子边
小茶几后便准备离开。但从刚才开始，有
件事直放心不下。
“冰川君。”还是决定问问他。“刚才你表弟直在说什
‘L’呀，‘叶子’呀，那到底是什意思？”
冰川猛地抬起头。他避开视线，显得欲言又止。看着他这副神情，心里断定自己猜测肯定没错。“难道是d品吗？你不用担心，不会因为你们吸食d品就找你们麻烦。既不是警察也不是老师，只不过是风间社长手下个房屋管理员罢。不会多嘴。”
“对不起。”他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则回以微笑，略带几分自嘲地说：“真是d品吗？”
“是，他们喜欢吸d。他们在东京时就弄来那些东西，并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也总是劝他们别吸，但是没人听。”
“是什d品？”
“LSD[2]和大麻。”
“‘L’和‘叶子’……原来如此。”
“对d品，可是深恶痛绝。”冰川抬起头，加重语气说，“绝不能容忍个人无法用理性来控制自己行为。真不明白他们吸d到底会有怎样乐趣。”
“你好像挺喜欢用‘理性’这个词。”
“是。”冰川微微笑。“至少目前，奉‘理性’为神明。”
“你不会做冒险事吗？”
“非常讨厌被那些陈规陋俗所羁绊，也从来没有全盘否定过所谓犯罪行为，因此，才没有本正经地对那帮小子说教过呢。”
即使要去犯罪，也必须要在“理性”控制之下——他想说是这个意思吗？
“说得有道理。”
点头表示认同，心情却不太好，便没有继续和他聊下去。
8
下午三点半。
独自走出门外，面在院子里散步，面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着。
院子里到处都是矮树丛。正如昨晚向冰川解释那样，它们都曾被精心修剪成各种形状，有像猫，有像兔子，还有像只鸟……然而现在，由于疏于照料，原来形态早就看不出来。
将双手深深地插入裤子口袋，耸着肩膀（这几年，肩部明显地消瘦），在矮树丛间穿行。今天晴空万里，天边偶有薄云飘逝，虽然天气预报说低气压正在逼近本地，但丝毫没有感觉到什变化。屋顶风向猫被大风刮得哗哗作响，与森林里动物叫声混杂在起，令人顿感寂寥。
抽几支烟，正准备回屋去时候，看见玄关侧有个人影，顿时停下脚步。瞬间，感到那个人仿佛是飘浮在空中似。不由得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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