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品尝。”长宗部说道。
鹿谷助势道:
“鬼丸先生与长宗部先生有不在场证明,很难认为他们是凶手。觉得连新月小姐也能信得过。”
这是鹿谷真心话。
考虑到刚才瞳子和盘托出深夜动静与电话内容,就觉得“她才是凶手”这构图太不合理。假如她就是凶手,有必要特地编造那些谎话吗——没有必要。
“如果鬼丸先生与长宗部先生二人是共犯,怎办呢?只是统口径而已,不在场证明要多少有多少啊。”
“惊骇之面”提出疑问。
“那位女仆小姐或许也是他们同伙呢。那样话……”
“不会,忍田先生。请不要贸然下结论。”
鹿谷告诫道。
“理解您心存各种盲目猜忌,但是那并非好事。要是除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是同谋,该怎办啊——这类想法会轻易冒出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尤其需要特别注意。”
“但是……”
鹿谷打断对方企图反驳话,下定决心放言道:
“认为这个事件不存在共犯,很有可能是单个凶手犯下罪行。”
“你为什会这认为呢?”
“因其‘形’可见。”
“就算你这说……”
“也无法认同吗?嗯,这个很难说得明白啊。”
鹿谷扪心自问,要怎样描述那个浮现于脑海之中“形”才好呢?
“比如说,对,围绕事件而发现这些线索,怎看也觉得这名凶手似乎行动不便呢。”
“行动不便?”
“是。虽然他有计划地事先准备安眠药令大家沉睡,但此后行动完全受到限制。如果他有共犯话,行动起来应该更加容易。这种行动上不从容时隐时现。”
“就算你这说——”
“这与刑警直觉没有太大区别嘛。”
“愤怒之面”耸耸肩。
“不过,也并不反对日向先生这种想法。”
“啊呀,难道你也认为这是单独犯罪吗?”
“不过这只是原刑警直觉而已。”
“愤怒之面”露出苦笑。不过,那表情却挡在假面之后无法得知。
“无论如何——”鹿谷说道,“觉得现阶段多少可以掌握到事件大致情况。但是,问题在于以后。”
“最在意还是尸体头部与假面钥匙去向啊。”
慢悠悠插嘴是“懊恼之面”。
“像刚才那样搜遍整个宅邸吗?”
而后回应是“欢愉之面”。
“反正也是要搜,不如先从大家寝室开始搜吧。有必要话连随身行李也要检查。”
“不惜做到这个份儿上吗?”“懊恼之面”略带畏缩地说道。
“悲叹之面”立刻哼笑道:
“没有谁从案发现场拿走死者脑袋还放自己屋里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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