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确奇怪得很,就像你们女人心样奇怪。”
他说得不错。
世上最奇怪,最不可捉摸,就是人心,男人心和女人心都样。
丁灵琳嫣然笑,道:“幸好现在总算已看透你。”
叶开道:“哦?”
丁灵琳道:“你表面看来虽然不是个东西,其实心里还是对好。”
叶开板起脸,想说话。
可是他刚开口,丁灵琳手里个刚剥好柿子又已塞进他嘴里。
夜已更深。
小达子又吃包药,已躺在角落里长凳子上睡着。
店里伙计在打呵欠。
他真想将这些人全都赶走,却又不敢得罪他们——陌生人总是有点危险。
丁灵琳替叶开倒杯酒,忽然道:“那个‘藏经万卷庄’离这里好像并不远。”
叶开道:“不远。”
丁灵琳接着道:“你想易大经是不是真会回家去呢?”
叶开道:“他绝不会逃。”
丁灵琳道:“为什?”
叶开道:“因为他用不着逃,逃反而更加令人怀疑。”
丁灵琳道:“无论怎样,傅红雪现在定也已猜出他也是那天在梅花庵外刺客之,所以他才会设下这个圈套来害傅红雪。”
叶开道:“傅红雪并不是个笨蛋。”
丁灵琳道:“在薛斌酒里下毒人,说不定也是易大经。”
叶开道:“不是。”
丁灵琳道:“为什?”
叶开道:“他在小达子酒里下,是另种完全不同毒药。”
丁灵琳道:“他难道不能在身上带两种毒药?”
叶开道:“懂得下毒人,通常都有他自己独特方式,有他自己喜欢用毒药,这种习惯就好像女人用胭脂样。”
丁灵琳不懂。
叶开道:“你若用惯种胭脂,是不是就不想再用第二种?”
丁灵琳想想,点点头。
叶开道:“你出门时候,身上会不会带两种完全不同胭脂?”
丁灵琳摇摇头,眼角瞟着他,冷冷道:“你对女人事懂得倒真不少。”
叶开道:“只不过对毒药懂得不少而已,女人事其实点也不知道。”
丁灵琳道:“不知道才怪。”
她忽然将刚给叶开倒那杯酒抢过来,自己口气喝下去。
叶开笑。
丁灵琳又在用眼角瞟着他,道:“真奇怪你居然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喝酒。”
叶开道:“为什没有?”
丁灵琳道:“易大经既然已回家,傅红雪岂非去就可以找到他。”
叶开点点头。
丁灵琳道:“路小佳既然是他小舅子,这两天就在这附近,现在岂非也可能就在他家里。”
叶开道:“很可能。”
丁灵琳道:“你不怕傅红雪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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