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若要杀人，
向都自己动手
。”
傅红雪道：“这是个好习惯。”
路小佳道：“其实还有很多好习惯。”
傅红雪道：“哦？”
路小佳道：“还有个好习惯，就是从不会把自己说出话再吞下去。”
傅红雪道：“哦？”
路小佳道：“现在已收
别人钱，也已答应别人要杀你。”
傅红雪道：“听见。”
路小佳道：“所以还是要杀你。”
傅红雪道：“但却不想杀你。”
路小佳道：“为什
？”
傅红雪道：“因为向不喜欢杀你这种人。”
路小佳道：“是哪种人？”
傅红雪道：“是种很滑稽人。”
路小佳很惊讶，道：“很滑稽？”
有很多人骂过他很多种难听话，却从来还没有人说过他滑稽！
傅红雪淡淡道：“总觉得穿着裤子洗澡人，比脱裤子放屁人还滑稽得多。”
叶开忍不住笑，丁灵琳也笑。
个大男人身上若只穿着条湿裤子，样子确滑稽得很。
这种样子至少绝不像杀人样子。
路小佳忽然也笑，微笑着道：“有趣有趣，实在想不到你这人也会如此有趣，向最喜欢你这种人。”
他忽又沉下脸，冷冷地说道：“只可惜还是要杀你！”
傅红雪道：“现在就杀？”
路小佳道：“现在就杀！”
傅红雪道：“就穿着这条湿裤子？”
路小佳道：“就算没有穿裤子，也还是样要杀你。”
傅红雪道：“很好。”
路小佳道：“很好？”
傅红雪道：“也觉得这机会错过实在可惜。”
路小佳道：“什机会？”
傅红雪道：“杀机会。”
路小佳道：“现在才有杀你机会？”
傅红雪道：“因为你知道现在绝不会杀你！”
路小佳动容道：“你这是什意思？”
傅红雪淡淡道：“只不过告诉你，说出话，也从来不会吞回去。”
路小佳看着他，脸上带着很奇怪表情。
傅红雪脸上却全无表情。
路小佳忽然笑。
木架上有个皮褡包，被压在衣服下。
他忽然用剑尖挑起，从褡包中取出两张银票。
张是万两，张是五千两。
路小佳道：“人虽没有杀，澡却已洗过，所以这五千两收下，万两却得还给你。”
他将万两银票抛在丁老四身上，喃喃道：“抱歉得很，每个人都难免偶尔失信两次，你们想必也不会怪。”
没有人怪他，死人当然更不会开口。
路小佳竟已用剑尖挑着他褡包，扬长而去，连看都没有再看傅红雪眼，也没有再看马芳铃眼。
大家只有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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