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倌，潘伶换
是张老实。”
宋老板道：“他……他们怎
换？”
叶开道：“这镇上有个人，本是天下最善于易容人！”
宋老板道：“谁？”
叶开道：“西门春。”
宋老板皱眉道：“西门春又是谁呢？
怎也从未听见过？”
叶开道：“现在也很想找出他是谁，迟早总会找到。”
宋老板道：“你说他将采花蜂扮成陈大倌，将潘伶扮成
张老实？”
叶开点点头，道：“只可惜无论多精妙易容术，也瞒不过自己亲人，所以他们第
个选中就是张老实。”
宋老板道：“为什？”
叶开道：“因为张老实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而且很少洗澡，敢接近他人本就不多。”
宋老板道：“所以他就算变样子，也没有人会去注意。”
叶开道：“只可惜像张老实、丁老四这样人，镇上也没几个。”
宋老板道：“他们为什要选中陈大倌呢？”
叶开道：“因为他也是个很讨厌人，也没有什人愿意接近他。”
宋老板道：“但他却有老婆。”
叶开道：“所以他老婆也非死不可。”
宋老板叹口气，道：“这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叹息着，想坐起来，但叶开却按住他肩，道：“对你说很多事，也有件事要问你。”
宋老板道：“请指教。”
叶开道：“张老实既然是潘伶，陈大倌既然是采花蜂，你是谁呢？”
宋老板怔怔，讷讷道：“姓宋，叫宋大极，只不过近来已很少有人叫名字。”
叶开道：“那是不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你老*巨猾，没有人敢缠你？”
宋老板勉强笑道：“幸好那些人还没有选中做他们替身。”
叶开道：“哦？”
宋老板道：“想，叶公子总不会认为也是冒牌吧？”
叶开道：“为什不会？”
宋老板道：“这黄脸婆，跟几十年，难道还会分不出是真是假？”
叶开冷冷道：“她若已是死人话，就分不出真假来。”
宋老板失声道：“难道还会跟死人睡在张床上不成？”
叶开道：“你们还有什事做不出？莫说是死人，就算是死狗……”
他话还没有说完，床上睡着老太婆突然叹息着，翻个身。
叶开话说不下去。
死人至少是不会翻身。
只听他老婆喃喃自语，仿佛还在说梦话……死人当然也不会说梦话。
叶开手缩回去。
宋老板目中露出得意之色，悠然道：“叶公子要不要把她叫起来，问问她？”
叶开只好笑笑，道：“不必。”
宋老板终于坐起来，笑道：“那就请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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