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断道：“
问你
话，你就得好好地回答，懂不懂？”
沈三娘闭着嘴不说话。
公孙断巨大手掌已横砍在她腰上。
她整个人都被打得缩成
团，眼泪又如泉水般流下来。
公孙断盯着她，道：“你懂不懂？”
沈三娘流着泪，抽搐着，终于点点头。
公孙断道：“你几时出来？”
沈三娘道：“刚才。”
公孙断道：“出来就到哪里？”
沈三娘道：“你可以去问得到。”
公孙断道：“你见过那婊子？”
沈三娘道：“没有。”
公孙断道：“为什
没有？”
沈三娘道：“她屋里有客人。”
公孙断道：“你没有找过别人？没有到别地方去过？”
沈三娘道：“没有。”
公孙断道：“没有？”
他又拳打过去，拳头打在肉上，发出种奇怪声音，他好像很喜欢听这种声音似。
沈三娘忍不住大叫起来，道：“真没有，真没有……”
公孙断看着她，眼睛里露出凶光，拳头又已握紧。
沈三娘突然扑过去，用力抱住他，大哭着叫道：“你若喜欢打，就打死好……你打死好……”
她用两只手抱住他脖子，又用两条腿勾住他腰。
他身体突然起种奇异变化，他自己可以感觉到。
她立刻伏在他肩上，痛哭着，道：“知道你喜欢打，你打吧，打吧……”
她身子奇异地扭动着，腿也同样在动。
公孙断目中愤怒已变成欲望，紧握着拳头已渐渐放开。
她呼吸就在他耳旁，就在他颈子上。
他呼吸忽然变得很粗。
沈三娘呻吟着道：“你打死也没关系，反正也不会告诉别人……”
公孙断已开始发抖。
谁也想不到这样个人也会发抖。
更想像不到这样个巨大健壮人，在发抖时是什模样。
你若能看见，绝不会觉得可笑，只会觉得可怕，非常可怕。
他面上也露出痛苦之色，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遏制心里这种可怕欲望。
然后他又拳重重地打在她小肚子上。
她身子又阵痉挛，手松开，像堆泥似倒在地上。
他握紧双拳，看着她，用力吐口口水在她脸上，从她身上迈过去，去找他马。
他恨不是这女人，而是恨自己，恨自己既不能拒绝这种诱惑，又不敢接受它。
沈三娘已揩干眼泪。
公孙断手就像是牛角，被他打过地方，从肌肉直疼到骨头里，在明天早上以前，这些地方定会变得又青又肿。
可是她心里并没有觉得愤恨沮丧，因为她知道公孙断已绝不会将这件事泄露出去，她不愿马空群知道她晚上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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