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嘶声道:“你定要逼?”
叶开道:“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在逼自己,而且逼得太紧。”
他话就像是条鞭子,重重地抽在傅红雪身上。
叶开慢慢地接着道:“知道你需要发泄,现在你想必已舒服得多。”
傅红雪握紧双手,道:“你还知道什?”
叶开笑笑,道:“也知道你绝不会杀,也不想杀。”
傅红雪道:“不想?”
叶开道:“也许你唯真正想伤害人,就是你自己,因为你……”
傅红雪目露痛苦之色,突然大喝道:“住口!”
叶开叹口气,还是接着说下去,道:“你虽然自觉做错事,但这些事其实并不是你错。”
傅红雪道:“是谁错?”
叶开凝注着他,道:“你应该知道是谁……你当然知道。”
傅红雪瞳孔在收缩,突又大声道:“你究竟是谁?”
叶开又笑笑,淡淡道:“就是,姓叶,叫叶开。”
傅红雪厉声道:“你真姓叶?”
叶开道:“你真姓傅?”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像是都想看到对方心里去,挖出对方心里秘密。
只不过叶开永远是松弛,冷静,傅红雪却总是紧张得像是张绷紧弓。
然后他们突然同时听到种很奇怪声音,仿佛是马蹄踏在烂泥上发出声音,又像是屠夫在斩肉。
这声音本来很轻,可是夜太静,他们两人耳朵又太灵。而且风也正是从那里吹过来。
叶开忽然道:“到这里来,本来不是为来找你。”
傅红雪道:“你找谁?”
叶开道:“杀死飞天蜘蛛人。”
傅红雪道:“你知道是谁?”
叶开道:“没有把握,现在就要去找出来。”
他翻身掠出几丈,又停停,像是在等傅红雪。
傅红雪迟疑着,终于也追上去。
叶开笑笑,道:“知道你会来。”
傅红雪道:“为什?”
叶开道:“因为这里发生每件事,也许都跟你有关系。”
傅红雪人又绷紧,道:“你知道是谁?”
叶开微笑道:“你就是你,你姓傅,叫傅红雪。”
狂风扑面,异声已停止。
傅红雪紧闭着嘴,不再说话,始终和叶开保持着同样速度。
他轻功身法很奇特、很轻巧,而且居然还十分优美。
在他施展轻功时候,绝没有人能看出他是个负伤残废。
叶开直在注意着他,忽然叹口气,道:“你好像是从出娘胎就练武功。”
傅红雪板着脸,冷冷道:“你呢?”
叶开笑,道:“不同。”
傅红雪道:“有什不同?”
叶开道:“是个天才。”
傅红雪冷笑,道:“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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