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巾蒙住脸。”
叶开又笑,道:“不错,刀若以黑巾蒙住,就无法杀人。”
傅红雪目光还是凝视着自己手里刀,突然冷冷道:“刀若在鞘中呢?”
叶开道:“刀在鞘中,当然也无法杀人。”
傅红雪道:“刀在鞘中,是不是怕人认出来?”
叶开道:“不知道……只知道这件事。”
傅红雪在听着。
叶开笑笑,道:“知道若跟十九年前那血案有点牵连,就绝不会带刀入万马堂来。”
他微笑着,接着道:“除非是个白痴,否则宁可带枪带剑,也绝不会带刀。”
傅红雪慢慢地转过头,目光终于从刀上移向叶开脸,眼睛里带着种很奇怪表情。
这是他第次看人看得这久——说不定也是最郑重次!
慕容明珠目中已有酒意,突然大声道:“幸亏这已是十九年前旧案,无论是带刀来也好,带剑来也好,都已无妨。”
花满天冷冷道:“那倒未必。”
慕容明珠道:“在座人,除乐大先生外,十九年前,只不过是个孩子,哪有杀人本事呢?”
花满天忽然改变话题,问道:“不知阁下是否已成亲?”
慕容明珠显然还猜不透他问这句话用意,只好点点头。
花满天道:“有没有儿女?”
慕容明珠道:“儿女。”
花满天道:“阁下若是和人有仇,等阁下老迈无力时,谁会去替阁下复仇?”
慕容明珠道:“当然是儿子。”
花满天笑笑,不再问下去。
他已不必再问下去。
慕容明珠怔半晌,勉强笑道:“阁下难道怀疑们其中有人是那些凶手后代?”
花满天拒绝回答这句话——拒绝回答通常也是种回答。
慕容明珠涨红脸,道:“如此说来,堂主今日请们来,莫非还有什特别用意?”
马空群回答很干脆:“有!”
慕容明珠道:“请教!”
马空群缓缓道:“既有人家,必有鸡犬,各位路前来,可曾听到鸡啼犬吠之声?”
慕容明珠道:“没有。”
马空群道:“各位可知道这是为什?”
慕容明珠道:“也许这地方没有人养鸡养狗。”
马空群道:“边城马场之中,怎会没有牧犬和猎狗?”
慕容明珠道:“有?”
马空群道:“单只花场主人,就养十八条来自藏边猛犬。”
慕容明珠用眼角瞧着花满天,冷冷道:“也许花场主养狗都不会叫——咬人狗本就不叫。”
花满天沉着脸道:“世上绝没有不叫狗。”
乐乐山忽又抬起头,笑笑道:“只有种狗是绝不叫。”
花满天道:“死狗?”
乐乐山大笑,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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