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道：“你认为
比他强？”
老人道：“至少你是唯
有机会击败他
人，可是你现在太紧张，太疲倦。”
傅红雪承认。他本来直想使自己保持冷静镇定，但是却没有做到。
老人道：“现在距离你们决斗还有八个时辰，你若不能使你自己完全松弛，明日此刻，你尸体定已冰冷。”
他不让傅红雪开口，接着又道：“从这里走出去，向右转三次，左边间房里，有个女人躺在床上等着你。”
傅红雪道：“谁？”
老人道：“你用不着问她是谁，也不必知道她为什
要等你！”
他声音也变得尖锐而冷酷！
“像你这样男人，本该将天下女人当作工具。”
傅红雪道：“工具？”
老人道：“她就是唯可以让你松弛工具。”
傅红雪沉默。
老人道：“你若不这样做，出门后就向左转三次，也可以找到间房子。”
傅红雪道：“那屋里有什？”
老人道：“棺材。”
傅红雪手握紧刀柄，道：“你究竟是什人，凭什来命令？”
老人又笑
，笑得还是那神秘诡谲。
就在笑容出现时候，他脸已消失在黑暗中，就像是从未出现过。
03
傅红雪穿过堆堆珠宝，头也不回地走出门，这些无价珠宝在他眼中看来，也只不过是堆堆垃圾而已。
他出门之后，立刻向左转，左转三次后，果然就看见扇门。
间空房中，只摆着口棺材。上好楠木棺材，长短大小，就好像是量着傅红雪身材做，棺盖上还摆着套黑色衣裤，尺寸当然也完全合他身材。
这些本就是特地为他准备，每点都设想得很周到。他们本不是第次做这种事。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他死之后，那本账簿上必定会添上新页——
傅红雪某月某日入见，紧张疲倦，自大愚蠢，公子大乐。
某月某日，傅红雪死于剑下。
这些账他自己当然看不见，能看见人心里定愉快得很。
棺材冰冷坚硬，新漆在黑暗中闪着微光。
他忽然转身冲出去，先转入那间藏宝屋子，里面又响起单调而短促拔剑声。
他却没有停下来，又右转三次，推开左边扇门。
门内片黑暗，什都看不见，却可以嗅到阵淡淡幽香。
他走进去，掩上门。他知道床在哪里，他已经可以听见自己心跳声。
床上是不是真有人？是什人？
他无法将个活生生人当工具，可是他也知道那老人说是真话，个人若想使自己紧张松弛，这确是最有效法子。
屋子里很静。他终于听见个人呼吸声：轻而均匀呼吸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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