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不肯让那肥猪碰她,竟拿起柜上那把切猪肉刀,刀将那肥猪脑袋砍成两半。”
他还想再说下去,听人却已忽然不见。
乞丐只有苦笑着喃喃自语:“这年头怪事真不少,婊子居然会为不肯脱裤子而杀人,你说滑稽不滑稽?”
他当然认为这种事很滑稽,可是他若也知道这件事真相,只怕也会伏在地上大哭场。
04
傅红雪没有哭,没有流泪。
街头酒铺正在办丧事,他冲进去,拿坛酒,把酒铺砸得稀烂,然后他就口气将这坛酒全都喝光,倒在条陋巷中沟渠旁。
——也不知为什,她连生意都不做。
——也不知为什,她居然个人跑去喝得大醉,却偏偏不肯让那肥猪碰她。
她究竟是为什?谁知道?
傅红雪忽然放声大喊:“知道……知道。”
知道又如何?
知道只有更痛苦!
她已逃走,可是她能逃到哪里去?最多也只能从这个泥淖逃入另个泥淖中去。另个更臭泥淖!
傅红雪还想再喝,他还没有醉,因为他还能想到这些事。
——明月心和燕南飞是为谁而死?
——小婷是为谁而逃?
他挣扎着爬起来,冲出陋巷,巷外正有匹奔马急驰而过。健马惊嘶,骑士怒叱,条鞭子毒蛇般抽下来。
傅红雪反手就抓住鞭梢。他狂醉、烂醉,已将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但他毕竟还是傅红雪。
马上骑士用力夺鞭,没有人能从傅红雪手里夺下任何东西,“噗”声,马鞭断。
傅红雪还站着,马上骑士却几乎从鞍上仰天跌下去,可是他反应也不慢,甩蹬离鞍,凌空翻身,奔马前驰,这个人却已稳稳地站在地上,吃惊地看着傅红雪。
傅红雪没有看他,连眼都没有去看,现在他唯想看见,就是坛酒,坛能令他忘记所有痛苦烈酒。
他就从这个人面前走过去,他走路样子笨拙而奇特,这个人眼睛里忽然露出种很奇怪表情,就好像忽然见到鬼样。
他立刻大喊:“等等。”
傅红雪不理他。
这个人又问:“你是傅红雪?”
傅红雪还是不理他。
这人突然反手拔剑,剑向傅红雪胁下软肋刺过去,他出手轻灵迅急,显然也是武林中快剑。可是他剑距离傅红雪胁下还有七寸时,傅红雪刀已出鞘。
刀光闪,鲜血飞溅,颗大好头颅竟已被砍成两半。
人倒下,刀入鞘。傅红雪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这个人眼。
05
夜已很深,这小酒铺里却还有不少人,因为无论是谁,只要进来就不许走。
因为傅红雪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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