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她都没有去想，她只想到
件事——次失败后，她绝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她
人也完全崩溃。
傅红雪却已站起来，冷冷地看着她，忽然道：“
知道你也受
伤。”
卓玉贞道：“你知道？”
傅红雪道：“你伤在肋下，第根与第三根肋骨之间，刀口长四寸，深七分。”
卓玉贞道：“你怎
会知道？”
傅红雪道：“因为那是刀。”
——天龙古刹，大殿外，刀锋滴血。
傅红雪道：“那天在大殿外和公孙屠同时出手暗算也是你。”
卓玉贞居然沉住气，道：“不错，就是。”
傅红雪道：“你剑法很不错。”
卓玉贞道：“还好。”
傅红雪道：“到天龙古刹，你也立刻跟着赶去。”
卓玉贞道：“你走得并不快。”
傅红雪道：“公孙屠他们能找到这里，当然不是因为杜十七通风报讯。”
卓玉贞道：“当然不是他，是。”
傅红雪道：“所以你才杀他灭口。”
卓玉贞道：“当然不能让他泄露秘密。”
傅红雪道：“他们能找到明月心，当然也是因为你。”
卓玉贞道：“若不是，他们怎会知道明月心又回到孔雀山庄那地室里？”
傅红雪道：“这些事你都承认？”
卓玉贞道：“为什不承认？”
傅红雪道：“你为什要做这些事？”
卓玉贞忽然从身上拿出朵珠花，正是那天在孔雀山庄地室里，从垂死“食指”赵平怀中跌落出来。
她看着这朵珠花，道：“你定还记得这是从哪里来。”
傅红雪记得。
卓玉贞道：“那天什都不要，只要这朵珠花，你定以为也像别女人样，见珠宝就忘切。”
傅红雪道：“你不是？”
卓玉贞道：“抢先要这朵珠花，只因为怕你看到上面孔雀标记。”
傅红雪道：“孔雀？”
卓玉贞道：“这朵珠花就是秋水清送给卓玉贞定情物，她至死都带在身上。”
傅红雪道：“卓玉贞已死？”
卓玉贞冷冷道：“她若没有死，这朵珠花怎到赵平手里？”
傅红雪忽然沉默，因为他必须控制自己。
过很久，他才轻轻吐出口气，道：“你果然不是卓玉贞，你是谁？”
她又笑，笑得狡猾而残酷：“你问是谁？你难道忘是你妻子？”
傅红雪手冰冷。
“嫁给你，虽然只不过因为想给你个包袱，把你拖住，把你累死，让你随时随地都得为救而去跟人拼命，可是无论谁也不能否认，总算已嫁给你。”
“……”
“害死明月心，害死燕南飞，杀杜十七，又想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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