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道,“这两天他总是在这里说那故事,总要坐到天黑以后才走,可是今天走得特别早。”
他对这脸色苍白陌生人显然也有些畏惧,所以说话时特别小心,也说得特别详细:“而且他走得很匆忙,好像有什急事要去做。”
“他是从哪条路走?”
掌柜指着对面条长巷,脸上带着阿谀而*猥笑容:“那条巷子里有个他老相好,好像是叫作小桃子,他定是找她去。”
阴暗肮脏窄巷,沟渠里散发着恶臭,到处都堆着垃圾。
傅红雪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
他眼睛里发着光,握刀手上青筋凸起,仿佛很兴奋,很激动。
他究竟想到什?
扇破烂木板门后,忽然闪出个戴着串茉莉花女人。
花香,廉价脂粉,和巷子里恶臭混合成种低贱而罪恶诱惑。
她故意将自己张脂粉涂得很厚脸,挨近傅红雪,双手已悄悄过去,故意摩擦着傅红雪大腿根部某点。
“里面有张床,又软又舒服,再加上和盆热水,只要两钱银子。”
她眯着眼,眼睛里露出*荡笑意:“只有十七岁,可是功夫好,比小桃子还好。”
她笑得很愉快,她认为这次交易已成功。
因为这个男人某部分已有变化。
傅红雪苍白脸突然发红,他不仅想呕吐,而且愤怒;在这样个低贱女人面前,他竟然也不能控制自己生理上欲望。
这是因为他已太久没有接触过女人?还是因为他本来就已很兴奋?
——无论哪种兴奋,都很容易就会引发性冲动。
戴着茉莉花女人身子挨得更近,双手也动得更快。
傅红雪手突然挥出,重重掴在她脸上,她人也跌倒,撞到木板门,仰面跌在地上。
奇怪是,她脸上并没有惊讶愤怒表情,却露出种说不出疲倦、悲哀和绝望。
这种侮辱她早已习惯,她愤怒早已麻木,令她悲哀是,这次交易又没有成功。
今天晚饭在哪里?串茉莉花是填不饱肚子。
傅红雪转过脸,不忍再看她,将身上所有银子都掏出来,用力掷在她面前。
“告诉,小桃子在哪里?”
“就在最后面靠右首那家。”
茉莉花已掉,她爬在地上,捡着那些散碎银子,根本不再看傅红雪眼。
傅红雪已开始往前走,只走出几步,忽然弯下腰呕吐。
巷子里只有这扇门最光鲜体面,甚至连油漆都没有剥落。
看来小桃子非但功夫不错,生意也很不错。
门里静悄悄,没有声音。
个年轻力壮男人,和个生意不错女人,在间屋子里,怎会如此安静?
门虽然上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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