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
燕南飞勉强笑
笑，道：“世上本就有很多令人想不到
事。”
傅红雪道：“你反对？”
燕南飞道：“
知道你
定有苦衷，也许……”
傅红雪打断他话，道：“如果时光能倒流，还是会这
样做，孩子们不能没有父亲，总有个人要做他们父亲。”
燕南飞笑容已开朗，道：“除你，实在也想不出还有谁能做他们父亲。”
他走路很慢，走路姿势竟似已和傅红雪变得差不多，而且还在不停地咳嗽。
傅红雪忽然停下来，盯着他，道：“你受几处伤？”
燕南飞道：“不多。”
傅红雪忽然出手，拉开他衣襟，坚实胸膛上，赫然有两条指痕。
紫色指痕，就好像是用颜料画上去。
傅红雪瞳孔立刻收缩，道：“这是天绝地灭大紫阳手？”
燕南飞道：“嗯。”
傅红雪道：“你腿上中是透骨钉还是搜魂针？”
燕南飞苦笑道：“若是搜魂针，现在哪里还站得住？”
傅红雪道：“西方星宿海有人来？”
燕南飞道：“只来个！”
傅红雪道：“来是多情子？还是无情子？”
燕南飞叹口气，道：“多情子手下也样不留情。”
傅红雪道：“透骨钉还在你腿上？”
燕南飞道：“现在腿上只有个洞。”
他手从怀里伸出来，掌心已多件寒光闪闪暗器。
若将天下所有暗器选出十种最可怕来，透骨钉无疑是其中之。
燕南飞忽又笑笑，道：“幸好运气还不错，他打出十三枚透骨钉，只挨枚，而且还没有打在关节上，所以跑得还比他们快点，否则多情子不杀，杨无忌也要命。”
他笑得居然还很愉快：“可以告诉你个秘密，杀人本事虽不如你，逃命本事却绝对是天下第。”
傅红雪手也在怀里，等他说完才拿出来，指尖夹着封信：“坐上车再看。”
“谁赶车？”
“。”
燕南飞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会赶车。”
傅红雪道：“现在会。”
燕南飞道：“你几时学会？”
傅红雪凝视着他忽然反问：“你以前就会逃命？”
燕南飞想想，摇摇头。
傅红雪道：“你几时学会逃命？”
燕南飞道：“到非逃命不可时候。”
傅红雪又闭上嘴，他相信燕南飞已明白他意思——
个人到非去做那件事不可时候，就定会做。
信写得很长，居然有三张纸，还没有上车，燕南飞就已开始看。
他向性子急。
傅红雪却很沉得住气，没有问他信上写是什。
看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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