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说
是什
？”
青衣人道：“你说只要你
见血，就要他立刻杀
卓玉贞。”
公孙屠道：“是对谁说？”
青衣人道：“不认得那个人，只知道你叫他‘食指’！”
公孙屠道：“现在他人呢？”
青衣人道：“带着卓玉贞走。”
公孙屠道：“到哪里去？”
青衣人道：“不知道！”
公孙屠道：“谁知道？”
青衣人道：“好像没有人知道！”
公孙屠道：“本来就没有人知道！”
他又微笑着，看着燕南飞：“现在你是不是已完全明白。”
燕南飞点点头，居然还能不动声色。
公孙屠道：“今日是谁死期？”
燕南飞道：“你。”
公孙屠摇头苦笑，道：“看来这人不但真倔强，而且真蠢，居然到现在还不明白。”
燕南飞道：“不明白是你，因为你千算万算，还是忘点。”
公孙屠道：“哦？”
燕南飞道：“你忘不能死，更不想死，何况，若死，卓玉贞还是救不回来，所以为什要让你杀？为什不能杀你？”
公孙屠怔怔，道：“既然大家都不能死，你说应该怎办？”
燕南飞道：“亮你钩，对剑，十招之内，若不能胜你，就送你条命！”
公孙屠道：“谁命？”
燕南飞道：“。”
公孙屠道：“你若胜，也得送你条命？”
燕南飞道：“当然。”
公孙屠道：“你要谁命？卓玉贞？”
燕南飞道：“要看着你将她恭恭敬敬地送到面前。”
公孙屠沉吟着，又去问那青衣人，道：“这句话是不是燕南飞亲口说？”
青衣人道：“是。”
公孙屠道：“燕南飞是不是个守信人？”
青衣人道：“诺千金，死而无悔。”
公孙屠忽又笑，大笑道：“其实说来说去，为就是要等他说这句话。”
他笑声停顿时，钩已在手。
02
雪亮钩，亮如鹰眼，利如鹰喙，分量虽沉重，变化却轻巧。
公孙屠微笑道：“你知不知道这柄钩好处在哪里？”
燕南飞道：“你说。”
公孙屠轻抚钩锋，道：“这柄钩虽重，但是在斗室之中，也可以运用自如，却不知你剑如何？”
燕南飞道：“若被你逼出此室，也算输。”
公孙屠大笑，道：“好，你还不拔剑？”
燕南飞道：“不必拔剑。”
公孙屠道：“不必？”
燕南飞道：“剑在鞘中，也同样可以杀人，又何必拔剑？拔出来后，反而未必能杀人。”
公孙屠道：“为什？”
燕南飞道：“因为这柄剑最可怕之处，本不在剑锋，而在剑鞘。”
公孙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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