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极,是以在如此情况中长成他,便难免少些刚强勇敢之气。
直到年前他娇妻背叛,又被人苦苦欺凌,他这才遭受平生第次重大打击,而在这种打击之下,他几乎茫然不知所措,苦思良久,他这才在保定城外诈死,以图瞒过天争教耳目,日后才图复仇,这种行事,也正如他自己所说,正是机敏有余,勇气却不足。
直到此刻,这些日子来,他可算是饱经忧患,正是所谓“玉不琢,不成器”,艰苦磨折,各种打击,终于使得这块本质极佳柔铁,锻成坚钢,此刻他突有如此改变,虽也是因为这日夜来,他所见到景况太惨,所遭受刺激太深,但“黄河冰冻,非日之寒”,他之能有这种改变,却正也是点滴慢慢形成哩。
生死之念看得淡,心中便坦坦荡荡,得失之念看停淡,为人便丝不苟,但要做成这“无畏”两字,又何尝容易!
山风扑面而来,甚是强劲,凌琳微颦柳眉,埋怨着道:
“呀,们是逆风而上,难怪这吃力。”
吕南人微笑道:
“有逆风就有顺风,没有逆风怎会有顺风哩。”
凌琳呆呆,只觉这两句话道理真是再简单也没有,但却又是那真实和准确,他轻轻叹口气,忖道:
“这简单道理,为什人们有时就偏偏不能解哩。”
转头望处,只见吕南人英挺逸俊面目之上,容光焕发,满现正直坚强光辉,那里有丝毫懊丧之色,她忽然懈这种坚强磊落男子,正是世上所有女子都甘心依靠,那远比任何依靠都要安全,于是她又不禁轻轻笑,扑面而来山风再强劲,她却也全部不再放在心上。
“虽然有风,阳光不也是笔直地照在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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