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先前所说之事,不但不是求你,却是你要求。”
他故意话声顿,果然望见剑先生脸上有些心动之色。
“只是现在说出,为时还早,日后你只要帮那事完成,也可以将你这大成中小缺弥补。”三心神君道。
剑先生神色果然又动,张口想说话,把人家都忘。
他微指窗外。又道:
“此刻天已大亮,们在此间日行程,大概就可以赶到终南。”他微微笑,又道:
“你昔日终南别,至此已有二十余年,记得在终南绝顶之上,你还有局残棋未竟呢。你那时被围去角,推说有事,竟赖掉,可是现在却容不得你再如此推诿。”
三心神君哈哈笑道:
“好,好,好!你可知道,这二十多年来,除养花采药之外,天天都在想着那局残棋破法,这次你又输定。”
孙敏听着这两人对答,知道这两人虽是奇行异癖,但却都是性情中人,尤其这万剑之尊,他出道江湖后,从未示人姓名来历。自己初见他时,亦觉得他性情冷漠,不通人情。但此刻看,他在那冰山般外表下,也有着满腔和常人样热血哩!只是他隐藏得较严密,别人无法发现而已。
他们所投宿小店,是在方过临潼,不到长安个小镇上。
孙敏套好车马,便在天虽已明,但辰光仍早之际,离店而去。
剑先生和三心神君游戏风尘,随意所之,都未曾骑马。孙敏车虽套好,但她却又势必不能坐在前座,权充马夫。
这来是因为伤病之人,仍须她在车内照顾,再者她以个女子,总不能在道上如此抛头露面呀!
何况在旁虎视耽耽还有密布江湖天争教,她也不能不为之顾忌。因此,她为难地怔住。
三心神君目光扫,微微笑道:
“此行虽非遥,但若带着两个重伤之人,却非易事。看就委屈们这位万剑之尊下,为姑娘权充车夫好。”
日光下,他眼角额上已可看出不少皱纹,他内功虽已参透造化,但岁月侵人,他仍无法抗拒自然威力,只是他率性而为,说起话来,却仍像个未经世故年轻人。
只是,他那种说话声调,使人听起来,仍有份冷冰冰感觉。
孙敏感激地望他眼,对这声名传遍宇内,奇行震撼武林奇人,大有好感。
目光动处,又落在傲骨凌云剑先生身上,她实在不敢想像这位武林巨人,会为自己充当车夫。
那知剑先生却笑道:
“你莫以为这难倒,当当车夫,也未尝不可。可是却要你跨在车辕上,做个牵马提磴随行小厮,你自诩……”
三心神君接口笑道:
“只要高兴,什事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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