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上官金虹目中射出光,沉吟着,终于道:"带他进来!"居然会有孩子来求见上官金虹,这种事简直违上官金虹自己都无法相信——这孩子若非太大胆,就是太疯狂。
但来确是个孩子。
他脸色苍白,几乎完全没有血色。
他目中也没有孩子们明亮光采,目光呆滞而深沉。
他行走得很慢,背也是佝偻着。
这孩子看来就像是个老人。
这孩子竟是龙小云。
无论谁见到龙小云这样孩子都忍不住要多瞧几眼。
上官金虹也不例外。
他目光就像是刀锋般射在龙小云脸上。
无论谁见到上官金虹这种锋利逼人目光,纵不发抖,也会吓得两腿发软,说不出话来。
龙小云却是例外。
他慢慢走进来,躬身礼,道:"晚辈龙小云,参见帮主。"上官金虹目光闪动,道:"龙小云?龙啸云是你什人?"龙小云道:"家父。"
上官金虹道:"是你父亲叫你来?"
龙小云道:"是。"
上官金虹道:"他自己为何不来?"
龙小云道:"家父若来求见,非但未能见帮主之面,而且逐可能有杀身之祸。"上官金虹厉声道:"你认为不会杀你?"龙小云道:"三尺童子,性命早已悬于帮主指掌之间,帮主非不能杀,乃不屑杀!"上官金虹面色居然缓和下来,道:"你年纪虽小,身体赢弱,胆子倒不小。"龙小云道:"个人若有所求,无论谁胆子都会大。"上官金虹道:"说得好。"
他忽然回头向荆无命笑笑,道:"你只听他说话,能听得出他是个孩子?"龙小云虽然垂着头,却直在留意着他们表情,对这两人之间关系似乎很感兴趣。
上官金虹终于开口,缓缓道:"不说话,是你最大长处,不听人说话,却可能是你致命伤。"荆无命这次索性连话都不说。
又沉默很久,上官金虹才口过头,道:"你们求是什事?"龙小云道:"每件事都有很多种说法,晚辈本也可将此事说得委婉些,但帮主日理万机,晚辈不敢多扰,只能选择最直接说法。"上官金虹道:"很好,对付说话嗜嗓人,只有种法子,那就是将他舌头割下来。"龙小云道:"晚辈此来,只是要和帮主谈笔交易,"上官金虹道:"交易?"
他脸色更冷,缓缓道:"以前也有人和谈过交易,你可愿知道对付他们法子?"龙小云道:"晚辈在听着。"
上官金虹道:"对付他们,也只有种法子,乱刀分尸!"龙小云神色不变,淡淡道:"但这交易却和别人不同,否则晚辈也不敢来。"上官金虹道:"交易就是交易,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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