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树根本不理他们,沉声道:真正令二师兄致命毒药,并非极乐童子五毒水晶--心鉴抢着道:师兄你又怎会知道?
心树冷笑道:你以为你做事真人不知、鬼不觉?你莫非已忘二师兄临死前还有这本东西留下来?
他手扬,手里拿着正是心眉之《读经札记》。
心湖皱眉道:这又是什?
心树道:二师兄行之前,已发现那盗经叛徒,只是他心存仁厚,未经证实前,还不愿披露这叛徒姓名,只不过却已将之写在他这本《读经札记》上,以防万他若有不测,也好留作证据。
心湖动容道:真有此事?
心鉴抢着道:这上面若真有名字,就甘愿--心树道:你甘愿怎样?--你虽已将最后页撕下,又怎知二师兄没有记在另页上?
心鉴身子震,忽然伏倒在地,颤声道:五师兄竟勾结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大师兄明鉴。
心湖沉吟着,目光向百晓生望过去。
百晓生缓缓道:白纸上写虽是黑字,但这字却是人人都可写。
心鉴道:不错,就算二师兄这本《读经札记》写着名字,但却也未必是二师兄自己写。
百晓生道:据所知,小李探花文武双全,朝苏颜柳,兰庭魏碑,名家字,他却曾下过功夫临摹。
心鉴道:不错,他若要学个人笔迹,自然容易得很。
心湖沉下脸,瞪着心树道:你平时素来认真,这次怎地也疏忽起来?
心树神色不变,道:师兄若认为这证据不够,还有个证据。
心湖道:你且说出来。
心树道:本来藏在二师兄房中那部《达摩易筋经》也已失窍。
心湖动容:哦?
心树道:李探花算准这部经必定还未来得及送走,必定还藏在心鉴房里,是以弟子已令值日尘和茵监视着他起取经去。
心鉴忽然跳起来,大呼道:师兄切莫听他,他倒真是想栽赃!
他嘴里狂呼着,人已冲出去。
心湖大师皱皱眉,袍袖展,人也随之掠起,但却并没有阻止他,只是不即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心鉴身形起落间,已掠回他自己禅房。
门果然已开。
心鉴冲进去,掌劈开木柜,木柜竟有夹层。
易筋经果然就在那里。
心鉴厉声道:这部经本在二师兄房中,他们故意放在这里为就是要栽赃,但这种栽赃法子,几百年前已有人用过,大师兄神目如电,怎会被你们这种肖小们所欺!
直等他说完,心湖道:就算们是栽赃,但你又怎知们会将这部经放在这木柜里?你为何不到另处去找?进来就直奔这木柜?
心鉴骤然怔住,满头汗如雨。
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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