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而且带着种无法形容恶臭。
楚留香笑:“原来只不过是只老鼠。”
但这只老鼠却帮他很大忙。
他先将屋顶上血渍擦干净,然后再用银簪轻敲。
屋顶上自然是空。
楚留香游鱼般在屋顶下滑半圈,突然伸手,块木板就奇迹般被他托起来,露出黑黝黝入口。
外面骚动惊呼声已离得更远。令人失望是这阁楼上并没有什惊人秘密,只不过有张凳子,有个衣箱。
衣箱很破旧,像是久已被主人所废弃。但楚留香用手去摸摸,上面积尘居然并不多。
打开衣箱看,里面只不过有几件很普通衣服。
这些衣服绝没有丝毫奇异之处,谁看到都不会觉得奇怪。
只有楚留香例外,也许就因为这些衣服太平凡,太普通,楚留香才会觉得奇怪。
个疯子阁楼上,怎会藏着普通人穿衣服?若说这些衣服是普通人穿,衣箱上积尘怎会不多呢?
楚留香放下衣服,盖好衣箱,从原路退下去,将木板盖好,自下面望上去,绝对看不出有人上去过。
然后他又将那根银簪放回妆台,走出门,关起门,用原来那根草绳,在门闩上打个相同结。
看他样子,居然好像就要走。
墙头上火苗已化作轻烟,火势显然已被扑灭。
院外已传来阵呼唤声,正是来找楚留香。
楚留香突然掠而起,轻烟般掠上屋脊。
他听到有两个人奔入这院子,人唤道:“楚相公,楚大侠,家庄主请您到前厅用茶。”
另人道:“人家明明已走,你还穷吼什?”
那人似乎又瞧半天,才嘀咕着道:“他怎会不告而别,莫非被们那位宝贝二爷拉走?”
另人笑道:“这姓楚来,就害得们这些人几天没得好睡,让他吃吃们那位宝贝二爷苦头也好。”
楚留香闷声不响地听着,只有暗中苦笑,等这两人又走出去,他忽然掀起几片屋瓦,在屋顶上挖个洞。将挖出来泥灰都用块大手巾包起来,用屋瓦压着,免得被风吹散。
这些事若换别人来做,不免要大费周章,但楚留香却做得又干净又利落,而且连点声音都没有,就算有只猫在屋顶下,都绝不会被惊动。从头到尾还没有花半盏茶工夫,他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溜回那阁楼。
天光从洞里照进来,阁楼比刚才亮得多。
楚留香找着那只死老鼠,远远抛到边,扯下块衣襟,将木板上血渍和尘土都擦得干干净净。
木板上就露出方才被银簪钉出来小孔,楚留香伏在上面瞧瞧,又用那根开锁铁丝将这小孔稍微通大些。
然后他就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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