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大笑,道:“这次你总算说对。”
笑声中,楚留香头已从衣服里钻出来。
这证明个道理。
有些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就是笑话就是闹剧,若发生在你自己身上,就变成悲剧。
卜阿鹃两条腿忽然不软,跳就跳起来,用力拍着身上土,冷笑着道:“你以为你能骗得到?早就知道是你。”
楚留香道:“哦?你既然早已知道,为什会害怕呢?”
卜阿鹃恨恨道:“谁害怕?无论你是人是鬼,都不怕你。”
楚留香眨眨眼,笑道:“那刚才从马背上摔下来人是谁呢?”
卜阿鹃大声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那也没什稀奇。”
楚留香道:“要什事才算稀奇?”
卜阿鹃冷笑道:“堂堂楚香帅居然等在路上装神扮鬼吓女人,那才叫稀奇,以后若说出来,丢人不是,是你。”
楚留香道:“只看见有人骑着马,还以为是个偷马小贼,怎知道是你?”
他笑笑,忽然道:“你本来岂非应该在家里等?”
卜阿鹃叫起来,道:“你呢?你本来应该在那山洞里,你为什不去?”
楚留香叹口气,道:“这原因说来就很复杂,你想不想听?”
卜阿鹃道:“你说。”
楚留香道:“第,卜担夫根本不是你老公,他也根本不叫卜担夫。”
卜阿鹃道:“谁说?”
楚留香神秘笑道:“说,因为忽然想起他是谁。”
卜阿鹃道:“他是谁?”
楚留香道:“他姓孙,叫不空,人称‘七十变’,那意思就是说他诡计多端,比起孙悟空来也只不过少变,昔年本是下五门第高手,近十年来,也不知为什突然销声匿迹,今年算来应该已有六十三四,只因他练是童子功,所以看来还年轻。”
他口气说到这里,简直就好像在背家谱似。
卜阿鹃已听得怔住。
楚留香又道:“就因为他练是童子功,平生没有犯*戒,所以才能活到现在,个练童子功人,当然不会娶老婆。”
卜阿鹃狠狠瞪他眼,冷笑道:“想不到连他那种人事,你也这清楚,看来你八成也是他路。”
楚留香笑道:“莫忘别人总说是盗贼中大元帅,个做大元帅人若连自己属下来历都弄不清,还混什?岂非也不如去死算。”
卜阿鹃眼珠子转,冷冷道:“只可惜这位大元帅已眼见要进棺材。”
楚留香淡淡笑道:“只可惜说第,当然还有第二。”
卜阿鹃道:“第二?”
楚留香道:“第二,你那把梳子既不是‘妒夫木’,头上抹也不是‘情人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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