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道：“现在呢？现在你是不是常常拿她当受气包？”
老头子忽然叹
口气，苦笑道：“现在
受气包还是
。”
张洁洁扑哧
笑，道：“无论做什
事，只要做习惯，也没有什。”
老头子眯着眼笑道：“是呀，现在就已渐渐觉得做受气包也蛮有意思，那老太婆若是三天不给气受，反而难过。”
楚留香也忍不住笑。
老头子忽又叹口气，道：“现在只有样事还是不太明白。”
楚留香道：“哪样事？”
他也开始搭腔，因为他忽然也觉得这老头子很有意思。
老头子道：“别人都说怕老婆人会发财，但到现在还是穷脱锅底，这又是为什？”
楚留香笑道：“也许怕得还不够厉害。”
老头子道：“要怎样怕才能发财呢？倒真想学学。”
楚留香道：“那你就要从‘三从四德’开始学起。”
老头子道：“男人也讲究三从四德？”
楚留香道：“现在已经渐渐开始讲究，将来定讲究得更厉害。”
老头子道：“你快说给听。”
楚留香道：“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道理要盲从，老婆无论到哪儿去，你都要跟从。”
老头子道：“原来这叫三从，四德呢？”
楚留香道：“老婆花钱你要舍得，老婆意思你要晓得，老婆气你要忍得，老婆揍你时候你就要躲得，躲得愈远愈好。”
老头子拍大腿，笑道：“好，小伙子，有出息，看你将来定是个百万富翁。”
他大笑着道：“现在总算知道那些百万富翁是怎来。”
楚留香忽又笑道：“但男人也不定非得怕老婆才能发财。”
老头子道：“难道还有别法子？”
楚留香道：“有种法子。”
老头子道：“哪种？”
楚留香道：“不要老婆。”
这里本就在城外近郊，他们谈谈笑笑好像很快就进城，个人只要还能笑，日子总较易打发。
老头子道：“你们小两口是要到城里什地方去呀？”
张洁洁道：“你老人家呢？”
老头子道：“已经快到，就在前面菜市……”
他忽然闭上嘴，变得面色如土。
楚留香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就看到个又高又胖老太婆正从菜市里冲出来，手里提着杆秤。
老头子看到她，就像是小鸡看到老鹰似，还没开口，老太婆已把将他从车上揪下来，手里秤也没头没脑地往他身上打下来，痛骂着道：“你这老不死，你这杀千刀，老娘正在奇怪，你为什死到现在还不来，原来你在路上搭上野女人。”
老头子面躲，面哀求，道：“你怎能胡说，那是人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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