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是个什样人?”铁大老板问朱儒,“他有些什特别地方?”
“这就很难说。”朱儒在犹疑。
他观察力向很敏锐,而且很会说话,要形容个非常突出人,应该很容易。
“这个慕容,好像跟上几代慕容都不同。”朱儒说:“表面看来,他也跟别慕容没什两样,也是副自命儒雅,高高在上样子,脸上也完全没有点血色,就像是个死人。”
“不是死人,”铁大爷冷冷插口:“是贵族。”
“贵族?”
“他们常常说,只有最高贵人,才会有这种脸色,不但要苍白得全无血色,而且更白得发蓝。”铁大爷冷笑:“因为他们这种人,通常都不需要在阳光下流血流汗。”
他不是这种人,他是从汗血中崛起,他脸色如古铜,所以他在说起这种人时候,口气中总是会带着种说不出轻蔑和讥诮。
——因为他知道,不管他有多大财势,也换不到这种脸色。因为他只有“现在”和“未来”,却没有“过去”。
——他过去是不能提起,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愿去想。
——个人如果没有些温暖美好回忆,在他逐渐老去时,怎能度过寒冷寂寞冬天?
朱儒终于明白大爷意思。
“可是这代这个慕容,却绝不是这种自陶醉人。”
“哦?”
“这个慕容外表看起来虽然跟他们样,可是……”朱儒经过段思考后,才选择出他认为最恰当形容:“可是在他这个躯壳下,总好像有另外个人隐藏在里面。”
“个什样人?”
“个和他外表完全相反人。”朱儒说:“个又卑鄙,又下流,又阴险,又恶毒,又粗俗,又刁钻,又无耻,又残,bao流氓和骗子。”
铁大爷脸色变。
个人会有这样两种极端相反性格,非但不可思议,而且也可怕已极。
谁都不愿有这样个仇人。
“他武功呢?”铁大老板突然急着要问:“他武功怎样?”
“不知道。”朱儒说:“看不出。”
“可是你定能够看得出,他动作间,有什特别,有些什特别地方。”
这是应该看得出来。
个受过极严格武功训练人,个在某种功夫上有特别不平凡造诣之人,在他举动间,甚至在他神态里,都可以看得出来。
何况朱儒又是个受过这方面严格训练人。想不到他却偏偏说:“看不出。”
“你怎会看不出?”大老板已经在发怒:“难道你看不见他?”
“看得见他。”朱儒说:“可是只能看见他这个人,却看不见他动作和神态。”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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