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那瞬间毫无保留地表露出来,惨败刺激就好像是把快刀,已经剖开她外表硬壳。
在那刻间,楚留香也不知道多少次想伸出手,去解她衣襟。
衣襟下躯体已不知道有多久未经男人触摸。
苍白胴体,苍白柔弱甜蜜如处子,却又充满中年女人激情。
楚留香对自己坦白地承认,在他第眼看到她时,心里已经有这种秘密幻想和欲望。
可是每当他要伸出手来时,他心里就会升起种充满罪恶与不祥凶兆,就好像在告诉他:如果他这样做,必将后悔终生。
这是为什?难道是因为这阵阵始终纠缠在他耳畔琴声?
直到现在,楚留香才能肯定地告诉自己:“是,就是因为这琴声。”
幽柔琴声直在重复弹奏着同个调子。
在扬州勾栏院中,在秦淮河旁,楚留香曾经听过这种调子。
它曲牌就叫作“新月”。
柔美新月调,就像是无数根柔丝,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楚留香绑住。
奏琴人身上是不是也有弯新月?
琴声来自座小楼,小楼上纱窗里灯影朦胧,人影也朦胧。
楼下门是虚掩着,仿佛本来就在等着人来推门登楼。
楚留香推门登楼。
春风从纱窗里吹进来,小楼上充满花香和来自远山木叶芬芳。梳着宫装高髻,穿身织锦华裳,坐在灯下奏琴,正是那个曾经被人装在箱子里“新月”。
“你果然来。”
琴声断,她冷冷地看着楚留香,冷得也像是天畔新月。
“你知道会来?”楚留香问她。
“当然知道。”她说:“只要你还活着,就定会来。”
琴弦又弹:“自命风流楚香帅应该听得出奏是什调子。”她冷冷地说:“只不过想不到你能活得这长而已。”
楚留香苦笑:“这点连自己都想不到,为不让见你,每个人好像都不惜用尽千方百计来要命,你自己好像也直在逃避。”他问她:“可是现在你为什又要引来?”
天上新月无声,灯下新月也无语。
灯光虽然和月光同样淡,楚留香还是能看得到她,而且看得很清楚。
这不是他第次看到她,但是在那家客栈房中,在那个神秘箱子里,在那种匆忙情况下,楚留香注意到只不过是她胸膛上那弯新月。
现在他才注意到她脸,她脸色也是苍白,带着种无法形容优雅与高贵,她眼睛却像是阳光般明朗,充满决心与自信。
她长得实在像极个人。
“明白!”
楚留香声音忽然变得嘶哑:“你要来,只因为你不愿让再和杜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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